“六六……你陪我玩……不要一个人总是看书好不好……”书房里,夏侯丞站在书桌前,双手拉扯着银月淡紫色的衫袍,他此刻的身体倾斜,一直手肘搁置在平滑的桌面上,一只手拿着青黄色纸张的数本,细心中带着丝丝慵懒的观望起来。
眨眼间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夏侯清之回来了,他每天缠着自己不说,两几次夜晚宿进了他的房间,都被银月抓个正着。
所以这几天下来,银月总是对他冷冰冰的,即使眼对眼了,也都是露出那副爱答不理的神情,他生气!非常生气!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个喜欢银月的人半夜爬进了他的床,被他发现了,他一定会闹的天翻地覆吧?
哪里会这么平静?不过……银月的平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这是爱他的人所能表现的吗?真是……越想某人越生气:“老子要生气了!都说了我也不知道老四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你为什么不信呢?更何况我们什么都没做!”
怒腔怒调的声音与跳脚的动作,只换来了银月一个动作和一个眼神,当然还有一个极为无所谓的字:“哦……”
啊啊啊啊……夏侯丞在心里胡乱的挠着自己的梳理的很顺的发丝,天,他真的要被这个闷不吭声的家伙给弄的凌乱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有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说啊?
“喂!你真不搭理我吗?真的吗!”夏侯丞凶着一张俊美白皙的脸,使劲的扯着他的衣角,音色酷似警告。
“……”银月幽深不见底的眸眼依旧凝着书本,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更别提搭理他了。
刹那间,银月那副要不死不活的样子彻底的激发了夏侯丞的怒气,点头夏侯丞苦道一个‘好’字,便负气的拂袖,转身出了书房。
夜更漏而快将近,银月辗转在床,睁开的深眸映出的都是无奈,自从午时过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夏侯丞在他的面前转悠过,不知道他又跑哪里去玩闹了。
想着想着,银月便欲眠难休,深叹一口气之后便撑了自己的身体,半坐在了床上。
双脚着地的同时,银月拿起了一件挂在一旁的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踱步而出。
木门打开,呼呼的冷风刺骨的袭击着银月只着了亵衣的身体,双眼轻眯鼻息一秉,踏过门槛的双脚朝夏侯丞的房间走去。
幽深的夜,寒冷的风,银月纤长的身形莫名的给人一种纤弱感,就好像这阵冷风可以将他摧毁一般,随着哒哒的脚步声加速,偶尔因为踩到枯枝烂叶发出了声响,在宁静夜的非常的刺耳。
然而,越是接近夏侯丞的房间,刺激耳朵与大脑的声响,就越加的明显。
“嗯……”
“啊……慢……嗯……”
纤长而媚的声音,一声声情竭而细语着,然使银月自然垂下的手臂不由自己的在和暗中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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