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骂街的正妻,彪悍!粗鲁!够味!
孔汝钦委屈,如果洞房完成了也不错啊,关键是只完成一半他就被踢下了床,他不怕夏侯丞看到他这般狼狈无能的样子,但,也不希望夏侯丞用崇拜的眼神,像夏侯木染靠拢:“二弟……你说不是先洞房再成婚吗?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能够做到坐怀不乱的估计那人不是太监就是变态!”
“恩恩……”夏侯丞赞同的点头,他能理解看到爱的人,在你面前有意无意卖弄风骚时候的感觉,那可是比猫抓心还要难受,正常来说你不扑上去,才不叫正常。
孔汝钦满意的看着夏侯丞赞同的点头,随即则转头语态酷似哀求的开口:“小染……看吧……二弟都赞同我的说法,你就让我起来吧,腿好酸。”
夏侯木染站起身来靠孔汝钦走进,紧蹙双眉,白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面上渗出干巴巴的笑容,对着他道:“你敢不敢换个人问这个问题?”
“老大你什么意思?老子不就以前爱调戏俊俏的小姐逛逛妓院吗?现在真的改邪归正了!”夏侯丞觉得自己对银月忠诚天地可鉴,这样误会着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噗……为夫错了……”孔汝钦听着夏侯丞狡辩的话,用小捂住嘴巴,把嘲笑的动作彰显的淋淋尽致。
孔汝钦一听他说‘为夫’二字,抬脚不爽的踢了他一下,之后才收回视线对着夏侯丞开口:“老二你有什么事?”
这边,夏侯木染一提什么事,夏侯丞也便收住玩趣的脸,拿出怀里的寒蝉玉珠,如实的道来:“老六不愿意服用,所以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吃下去!”
“这能有什么办法?拔头硬塞进去!”跪着的孔汝钦率先的开了口。
夏侯丞闻言温和的俊脸黑的发亮,不是他不想这么做,是银月这个人的确不喜欢被人强迫他:“要不拔你的头塞进去看看?你以为是往**里塞xx这么简单啊?真是的!就是我们三个人连手也不能抗他几鞭子!”
孔汝钦猛地站起身来,把头上顶着的鞋子甩的老高了,一本正经的盯着夏侯丞,像是在告诉他侮辱他可以,但是不准侮辱他的能力:“看不起人啊?”
“嗯,看不起你。”夏侯丞的确看不起他,一个臭大夫,抓抓草药把把脉就行了,还想要舞文弄墨?简直笑掉夏侯木染的大牙。
被这么说,孔汝钦一改往常的温和从容之面,直扑在夏侯木染的身上,拉着他的手臂,恶心巴拉的开口:“小染……我们不帮他……他看不起你相公……”
“滚!”夏侯木染顿时觉得双颊发烫,一个好好的男人,好好的谷主,就不能每天正常点。
“别闹!谈正事!”夏侯丞现在才发现,多日不见孔汝钦,这丫的怎么变得这么贱了,贱头贱脑的欠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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