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见到自己进来的时候,立马停止了翻找的动作。
“你来什么?”
“你在这里干什么?要找什么?”夏侯丞真是佩服他啊,都被他逮着正着,他还选择先发制人,有意思吗?
“关你什么事。”说着银月走过夏侯丞的身边就要离开。
“不准走!”夏侯丞转身猛地抓住他的衣袖,一脸冷冷的质问他:“我不管你在找什么,但我提醒你可以停止,还有你为什么要打上老五,他做错什么了吗?”
“放开你的手。”银月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他,对他来说,他爱打伤谁就打伤谁,夏侯丞现在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为什么打伤老五!”夏侯丞抓住银月的那只手暗中的加大了力道,反正不说清楚他是不打算放开了,无法无天的他见过,没见到这么无法无天的,老头竟然不过问,那么他问好了,这样的人就要跟他讲清楚道明白,不然真当自己是神了。
“看他不顺眼。”似云淡风轻风情的话语,从那张傲慢的唇中溢出,是那么的无情那么的决绝,让夏侯丞恨的牙根直痒痒。
“夏侯裔你***是人吗?”夏侯丞真是彻底被他激怒了,这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兄弟,亏他还想去守护他,亏他还想去照亮温暖他,让他走出黑暗,这么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点可能性都没。
“哼!随你怎么说。”银月冷冷的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现在所在乎的是那块打开玄冰棺的灵石,已经两日了他都没找到,这让他怀疑灵石根本不是书房里。
夏侯丞见他傲然走出的身影,抬掌就朝银月的身体袭去,这个家伙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了……即使下定决心的教训他,但他的掌力上也只是灌上两成的功力,因为他并没没打算打算真的伤害到他。
“噗……噗……”
霎时间,两口妖冶的鲜血就这么从银月的口中吐出,落在地上刺伤了夏侯丞的眼睛。
夏侯丞的脸色霎那间苍白了,望着地上的两滩血水,又望着老六昏过去的身形,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掌力只灌上两成的功力,为什么会这样?这应该是伤不到他的?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老六……老六……”双腿半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搀扶着银月的身体,把之揽在怀里后,一只手擦拭着他唇角的的鲜血,他在问自己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夏侯丞到底想到什么,他抱着银月的身体飞奔向夏侯木染的房间,一路大跑,唯恐失去了他。
他真是只用了两成的功力……
夏侯丞觉得自己跟伤了夏侯清明的老六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的让人讨厌,那么的没有人性。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夏侯木染这边刚给夏侯清明喂完药,就见到夏侯丞抱着老六冲了进来。
“老大……都是我的错,快帮老六看看!”夏侯丞焦急,因为银月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他会突然离开。
“快快!平放在软榻上!”夏侯木染从那张苍白的嘴唇上瞧出了银月的气色有些不对,依他对夏侯丞了解,不可能伤老六这么重的,而且他知道老六的武功很好,老二也没有这个能力把他打成这样。
“老大怎么样?”夏侯丞见夏侯木染把着老六的脉搏一直蹙眉不说话,心里更是着急万分,整个一副搓手跺脚的姿态。
夏侯木染没有搭理他,摸完脉象以后又看了看他的同样与嘴巴,真的没看出有什么毛病,可是他的脉象却很乱,乱到他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你对老六做了什么?”夏侯木染冷着眸子对着夏侯丞问。
“我从后面打了他一掌,我保证那一掌只用了两成的功力,可是他在承受我那一掌之后就口吐鲜血了,然后晕厥了过去,老六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
夏侯木染对着夏侯丞摇头,语重心长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只能感觉他的脉象很乱。”
夏侯丞听言,吼出声:“你看不出来?那到底是怎么样?不能一句看不出来就这样搁置着吧?”
“去巫医谷,也许只有孔汝钦知道老六到底是怎么了?”夏侯木染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因为对于老六现在的状况他真的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