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诚凌看到这个情况,立马抢过她手中的药,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云婉妙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就是上个药,不用进屋子。
前世她受过比这更重的伤,荒郊野外的,她也根本就没办法顾及身边有多少男人。
一般情况下只要受了伤,只要没有袒胸露乳,她都是直接撕烂衣服就开始上药的。
而且组织里的男人一般都比较自律,就算她当着他们的面上药,他们也不会当她是个女人。
进了屋子,楚诚凌把她放在床上,暗卫立马打着热水就跟着进来了。
他接过热水,挥挥手就让暗卫出去了,暗卫出去时又将门关上了。
“你干嘛?我自己可以的,你也出去吧!”
云婉妙明白他的意思,她现在是他的侍妾,她的身体肯定不能被暗卫给看了。
可是他跟她又没什么关系,暗卫不能看,他自然也不能。
“本王不出去,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为你上药,天经地义。”
楚诚凌说着就直接粗暴的撕掉了她的衣裳,只剩下一件莲花抹胸肚兜。
莲花抹胸肚兜是用鹅黄色的流纱所制作,只有两点处绣着莲花,其余地方都是若隐若现。
不过楚诚凌这会儿可没有心思去看,只看到她肩胛骨处的血窟窿,他就心疼的紧。
云婉妙羞得的脸色通红,虽然他没看,但是她却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楚诚凌专心致志的拧毛巾给她擦洗,等他把她的伤口擦洗干净之后,然后将司湛特制的止血药撒在了伤口上。
云婉妙疼得呼吸都乱了,然而她此刻只能极力的忍住痛苦深深的呼吸。
“本王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忍的人,最厉害的细作也比不上你,你说,你真的是个农女吗?”
楚诚凌说着将她已经被撕烂的衣裳扔到了地上,拉上被子给她盖上。
云婉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无论她是不是农女都跟他没有关系,她也从来没想过跟他解释她的来历。
“如果你妹妹身上的毒解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京都了?”楚诚凌问。
“嗯!”她依旧是惜字如金的,应了他一声,也说明了她的态度。
她是不可能留在这种是非之地的,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
她只想过点安宁的日子,既然原主是个农民,那她就带着妹妹回到那个小山村,继续过她们的农民生活。
这场京都之行已经让原主家破人亡,如果再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让妹妹也死在了京都,那她真的是太对不起原主了。
白得了原主的身体却什么都没为她做,再把命妹妹的命给丢了,那她就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可以不走吗?”楚诚凌背对着她坐在床边,她看不清楚诚凌脸上的表情。
“不可以,这里没有我留下来的理由。”
她直接了当的就拒绝了,甚至连想都没想。
“难道京都就没有一个值得让你惦记的人吗?”
“没有!”直接果断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但是她这话一说出来,她就察觉到楚诚凌的呼吸乱了。
她走不走跟楚诚凌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呼吸乱了?云婉妙非常不解。
“云婉妙,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