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抗议,为的就是让李安业能够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邵局皱着眉头跟任望解释道,“所以上面才会如此重视这次的事情,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同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李安业同志是组织上面十分重视的一个人才,希望你以后不要过多与他为难,不然你只会为难到你自己。”
任望听了邵伟的话之后,重新在心里面审视起李安业,在四九城里的地位来。
他之前真是小看了李安业这个人,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可以发动工人为他游行。
“邵局,我也知道我这次是犯了错误,但是也还请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我为国家效力这么多年,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的话,那么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往后又有多少人能信服?”任望开始跟邵伟诉起苦来。
“任部长,您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无儿无女的,无法理解您这些事情。”邵伟的脸上依然严肃,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组织,如今四十岁的年纪也依然是未婚,“但是有错误就要整改,就要惩治,这次组织的意思也是明朗,该处理的处理,该罢免的罢免,您就看看您是该处理,还是该罢免就对了。”
任望听了邵伟的话,这才心里一惊,半响之后又缓过来,“邵局说笑了,我这点错误,还不至于罢免吧......?”
邵伟轻飘飘地瞟了任望一眼,“这次的错误是不至于罢免,但下次可就说不定了,还希望任部长能端正自己的态度,李安业同志以后注定是要为组织效力的,还希望任部长以后能高抬贵手,不要再找李安业同志的麻烦,不然我下一次上面,可就不仅仅是处理这么简单了。”
邵伟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给李安业当靠山,那么就要拿出当靠山的样子,先警告一下任望,让任望以后不敢再在背后做小动作,不然那耽误的可不仅仅是李安业一个人,而是耽误了国家的发展与繁荣。
毕竟以李安业这样一心为了群众的品格,优秀的工作能力,以后无论到了哪个部门,那肯定都是一心为了国家,为了人民的,所以邵伟对于李安业那是十分看好,恨不得明天就将李安业调到冶金局,好好整改一下冶金系统如今的风气。
“我明白了。”任望长长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邵伟这意思就是李安业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但是任望一想到李安业,将自己女儿害得这么惨,心里面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这次关于你的处理,我回去之后会跟组织申请,至于你的女儿,在灾情面前,犯下这样的弥天大错,即使是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那也是要严肃处理的,不然以后民众会失去对咱们领导阶层的信心的。”邵伟言简意赅,“你也不要妄想还能在背后做什么了,任部长,您要知道,虽然您这个教育部部长,换下来很麻烦,但您如果一错再错的话,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想做,邵某言尽于此。”
说完,邵伟就打开书房的门,带着人离开了机关大院,他警告过了任望,相信剩下的事情审查部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