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伞,心中对于胡桂花这个曾经淋过雨的孩子也是更加心疼。
也有一些林场的女知青听了胡桂花的故事,心中那是羡慕不已,她们并不奢求跟胡桂花一样,能得到在轧钢厂工作的机会,只想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回城的机会,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毕竟如果是家里面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成分不错的都不可能分配到鹿鸣林场这个苦寒之地来插队,所以她们在听说胡桂花的故事之后,都觉得轧钢厂的李安业有这个能力帮助她们回城。
这就导致很多女知青接二连三的找上了门。
“李科长,我知道您神通广大,您能不能帮帮我,我只想回家......”一个梳着两个辫子,戴着大毡帽的女知青进了屋之后,摘下帽子哭哭啼啼地对李安业恳求道。
李安业听到这样的请求,脑袋也是非常大,首先,他能帮助胡桂花并不能代表能帮助所有人。
其次,胡桂花的情况是十分特殊的,如果不帮上一把的话,那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李安业接受不了心中这么大的负罪感。
“这......我可能没有办法......”李安业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个女知青听到李安业这句话的话语,哭得鼻子都红了,她摘下自己的手套,将自己满是冻疮的手展示给李安业看,“李科长,我是南方过来,这里实在是太冷的,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不只是手上,我脚上也全都是冻疮,一到了晚上就又疼又痒的,根本就睡不着觉,白天还要准时起来上工......”
她们这些女知青由于被分配到林场的时间特别长,再加上又是女同志,黄秋生已经是格外关照了,只让她们平时在林场里面做一些后勤工作,但饶是如此的,还是有许多人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做梦都想回城。
李安业看着眼前这个姑娘的年纪并不大,但这一双手却跟五六十岁的老妇人一样,动了一些恻隐之心,“柱哥,如章给咱们带的冻疮膏给这个小姑娘一罐吧。”
“小姑娘,这事儿我真是没办法做主......”李安业将冻疮膏递到这个女知青手上,“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那为什么胡桂花可以,我就不可以......是不是......”女知青咬着下嘴唇,一脸复杂地看着李安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话一出,屋子里面的人眉头都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暗暗隐喻李安业和胡桂花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所以李安业才只帮助胡桂花,不帮助她?
李安业的脸也冷了下来,“你回去吧,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女知青面对李安业的冷脸,柳眉一下子蹙起,稍微低下了头,而后又像是鼓足了勇气,抬着头红着脸对李安业说,“胡桂花可以的,我也愿意!”
只要能让她回城,她什么都愿意!
眼下这个女知青俨然已经将李安业当成了救命稻草,轻易是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