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崔大可是不是居心不良了。
这难道不是在变着法儿影射他肾虚!?
要不是他了解崔大可这个人,知道他拍自己马屁还来不及,肯定会觉得崔大可这是在变着法儿骂他。
但他了解崔大可,所以明白这应该只是一个抓马的误会罢了。
想到这里,他将一腔不忿都发泄在了宋如章身上,自家媳妇刚刚那一眼看的是哪里?
看来是他晚上还不够努力啊!
想到这里,李安业磨了磨后槽牙,“这酒留着,晚上给我倒一杯!”
宋如章闻言脸一下就红了,她伸出小手打了李安业的胸膛一下,“胡说八道什么,这天还没黑呢,你倒是计划起晚上的事情了!”
说完,她含羞带臊地推门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傻柱一脸期待地看着李安业,“听一大妈说你不是拿了一瓶药酒回来吗?”
“怎么不拿来喝?”
易中海闻言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李安业。
李安业冲着傻柱笑笑,“那药酒太补了,舅舅喝不了,待会儿吃完饭你来我房里,我们哥俩喝一杯!”
易中海闻言,叹了一口气,“唉......这年纪大了不行了,喝酒都不带我了......”
一大妈闻言白了易中海一眼,“你自己什么身体不知道吗?别喝了又痛风,半夜折腾如章过来给你扎针......”
一提起扎针这事儿,易中海果然不抱怨了,绝口不提药酒的事情了。
毕竟他觉得痛风已经很痛苦了,还有被那么长的银针给直接扎进肉里,那真是痛上加痛。
虽然每次宋如章扎完针之后,症状都缓解了很多。
但是他看见那么长的银针扎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多少还是有些哆嗦的。
吃完饭后,馋酒的傻柱果然跟着到了李安业那里,宋如章见他们两个要喝酒,于是就去帮着一大妈哄孩子睡觉了。
“这酒好香啊......”傻柱十分陶醉地闻着面前一小杯的药酒,“我说兄弟,哥们什么酒量你不知道啊?”
“就给哥们整这么一小杯?”
“这酒太补了,我怕你受不了。”李安业如是说道。
“管它补不补的......”傻柱说着,一口喝干了小酒杯里的药酒,嚷嚷着让李安业给他续上。
李安业禁不住傻柱嚷嚷,就又给他倒了一杯。
但是他始终只敢抿着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傻柱两杯都下肚了他还有一大半没喝完。
“你还别说,这酒确实劲儿大。”才两小杯酒下肚,傻柱的脸就红了个底朝天。
李安业看傻柱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色,皱了皱眉头,“让你别别喝多吧,你看你脸都红成啥样了......”
“啧......”傻柱有些不屑地啧了一声,“上次你把两个毛子喝进医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你这一杯都没下肚呢......”
“这酒壮阳的,喝那么多干嘛?”李安业白了傻柱一眼,他刚刚就抿了几口,都感觉下腹有一股热流涌上来了。
傻柱这才后知后觉,屁股像是着火了一样跳起来,“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