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舒真拼命摇头:“不会的,一定哪里出错了,妈你让我出去找她,我会查出来的!”
白母拔高了声调:“你拿什么查!没了白家,你什么都不是!现在,你要搭上整个白家去给一个外人出口气吗?!真真!妈妈对你太失望了!”
白舒真瞬间哑口无言。
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涌上来。
是啊,离了白家,她什么都不是。
她拿什么帮绵绵?
眼泪汹涌的落下,她第一次知道这样无可奈何的痛苦。
白母起身,冷声道:“这段时间好好在家里,你和李昭的婚礼快开始了,好好做你的新娘子,有了李家,我们白家的根基才稳。”
白舒真垂下脑袋,声音沙哑的说:“妈妈,我不想结婚了。”
“胡闹!”
“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结婚呢?”
“李昭肯定喜欢你。”
“他喜欢的是我吗?他喜欢的是白家,不是我。”
“不重要,他必须娶你就行了。你应该明白,在那个高度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学会接受,好好当一个贵妇,一生无忧,就足够了。”
说完,白母转身离开了,但脸色也不好受,她何尝不想女儿可以找到良人相濡以沫?但是不行,这世道吃人,她守不住这财富。
等房门关上后,白舒真才缓缓的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哭着自言自语:
“对不起绵绵,对不起,对不起……”
她救不了绵绵,救不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救不了自己。
……
“1909号,到你了,把衣服脱光了!”
被点到的楚绵绵动作僵硬的往前走,眼神空洞。
在女狱警的注视下,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无暇的身体,如同货物一般,被人打量。
此刻尊严被碾得稀碎。
她转了一个身,最后才被允许过去,换上了囚犯服。
二十年。
她被判了二十年。
多么可笑!
她甚至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做了局,这样坑害她!
在被判刑时,她不止一次提出过要二审,可惜她的意见被无情压下去。
背后的那个人手眼通天,冤假错案落在她身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大叔……又在哪里?
他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太多的疑问涌上心头。
“愣着干嘛!进去!”
她被用力一推,险些摔倒。
一朝沦为阶下囚,她连人都算不上,等待她的牢狱生活充满未知。
此刻,一间秘密洋房内。
“你这么做,不怕被他知道了吗?”
“怎么,我做的不对?监狱就是最好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绝对可以防止东西外泄。”
“监狱的确很安全,但你不该这样做,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的进去。”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毕竟那些人渗透太深,要是晚了一步,东西就会落入他们手里,后果更严重。”
“不,我觉得这不是你这么做的理由,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