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朕也不揭穿他们。毕竟以后朕的儿子,朕的孙子们即位登基,朕总不能让朕的江山毁在口腹之欲上吧。除了西域葡萄酒是例外。千里迢迢从西域运来,每坛酒要用一车的冰块才能保证不变质,所以葡萄酒运到乾都来,每一坛的酒都是同等重量的黄金的十倍以上。”
“那你平时喝的不是酒?而是黄金?”
“可以这么说吧。”
“我明白了,你是在怪我砸了你的酒窖。”
“你这丫头,又小心眼了。朕不是那个意思,区区酒窖,砸了便砸了。朕怎么会怪罪你?“
“那一会儿我们再去砸一个酒窖好不好?”
“呃……”
“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朕也早想把朕的酒窖砸了,哈哈。”
乾秋里哈哈一笑,九月明知他在开玩笑。一坛酒的价值是一坛黄金的十倍以上,现在让她砸她也不愿意再砸了呀。
伸手挽住了乾秋里的手臂。
这是别一个世界里青年男女谈恋爱的很平常的动作,却让乾秋里心头一跳。
两人挽着手臂,又回了御膳房。
说是偷,其实哪里能真的是偷?
至少哪个贼能像他们一样明目张胆的在皇宫里乱转?恐怕早有太监给宫中的禁军们打过招呼了,是以他们一路走来都不见禁军的人影。
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御膳房的院中,
院中并无人影,黑乎乎的,九月一进来便感觉什么都看不到,更是紧紧抓住乾秋里的手。
“九月,不要紧张,跟着我就行了。”
可惜啊,没有手电,也没有手机,不然哪至于这么黑乎乎的?
好在绕过了两个房间后,见到了一个房间还亮着微微的灯光。
灯光不太明亮,应该是一盏小油灯。
乾秋里拉着九月,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屋子前,舌头舔破窗棂纸,悄悄向里望去。
哪怕知道是偷自己家的东西,用不着心慌,可九月心里还是扑通通地乱跳。
也学着乾秋里的模样,沾了沾吐沫,点破了窗纸。
就见屋子里果然掌着一盏小油灯,同样不见人影。
里面堆放着一些甜点果品,春卷一类的,并不像是九月想的那样,什么活鸡活兔都有的,要是那样的话,九月还真不敢来偷了。
“走,咱们进去。”
屋里不见人影,乾秋里轻手轻手地推开屋门,拉着九月钻了进去。
“御膳房怎么是这个样子?不见生火冒烟啊?”九月盯着屋子里的摆设问道。
屋子里仅有几面柜子,即没有鸡鸭鱼肉,也没有生果蔬菜。
“这是御膳房里的甜点仓库。真正起火做饭的并不在这个院子里。”乾秋里回答道。
“你以前经常来么?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啊。”
“经常来?”乾秋里摇头:“朕日理万机,哪里有空来这里?再说了,君子远庖厨,朕若天天往这里跑,被那些麻烦的大臣们知道了,还不三天两头上奏折弹劾朕啊?朕可不想惹这麻烦。还是很久以前随我那位结义兄弟,周王子殿下来过的。那次险些被周王发现,好险好险。”
PS:欠稿居然欠这么多,这月要全勤的话居然以后每天要更万字。
呼,没办法了,要关小黑屋子了。
总是晚上才有些空写稿,可是,好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