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四月抱在了怀里:“这么起来,不冷么?”
四月乖顺的靠在顾容珩的怀里:“夫君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顾容珩握住四月的手:“只是早起处理些公务,四月不必多想。”
他又抱着四月起身去床榻上,拉了被子盖在四月身上:“昨夜你累着了,今天你不必去母亲那儿问安,就呆在屋子里就是。”
四月看着顾容珩愣神,见着顾容珩浓黑眼眸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她心头一颤,听话的点点头。
顾容珩抚了抚四月的头发:“这两日就在院子里不必出去了,这些天正是雪大的时候,你身子本来就弱,免得吹了风。”
四月手指捏着被角,看向顾容珩点头:“等给母亲问了安,我就呆在院子里陪着明夷。”
顾容珩将四月按在怀里,手指抚摸着她的后背道:“这几日也不必去母亲那儿问安,母亲那里自有我去说。”
四月不明白顾容珩为何会这样说,她抬起头愣愣看着顾容珩道:“可是老太太那儿还等着我去回话。”
顾容珩低头看着四月:“四月要回老太太什么话?”
四月便顺口将老太太找她的事情说给顾容珩,又道:“老太太逼我的紧,要我来求夫君拉条红线。”
“还说夫君至少叫玲月妹妹与那位公子见一面。”
顾容珩笑了下:“四月如今倒做起媒人了。”
“上回老太太与我说起过此事,是我一口回绝了,没想竟难为你了。”
四月看向顾容珩有些好奇:“夫君为何不促成这门亲事?”
顾容珩垂眸看着四月:“牵线的确好牵,不过我一句话的事情,但章玉书早已有心悦的女子,上回我说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却硬要将南玲月与章玉书拉在一起。”
“那章玉书虽不是伯爵府的世子,但颇有才干,家世富贵,性情也沉稳,不会轻易移情别的女子。”
“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虽会与南玲月相看,定然最后也不成的,两相尴尬,他碍于我不好明着拒绝,定然也不愿答应。”
“四月,这种事我从来不碰,我明知他心有所属,还棒打鸳鸯,不就是以权压人了?”
说着顾容珩安慰似的拍了拍四月的后背:”此事四月不必再管,我抽空再去与老太太说清此事。”
四月看向顾容珩,又问道:“那夫君给南玲月有相中的人吗?”
顾容珩瞧着四月好奇的眸子失笑:“四月倒关心这些。”
“南玲月的亲事我没空给她看什么人家,只让下头人替我物色两家便是。”
四月愣愣嗯了一声,依旧是有些不安的扯住顾容珩的袖子:“夫君是什么时候起的?”
顾容珩就淡淡道:“比四月醒来的时候早一些。”
四月看顾容珩的模样不像是看见了,就伸手抱在顾容珩的腰上,脑袋靠在他温热的怀中:“今天夫君什么时候回来?”
顾容珩看着怀里柔软乖顺的四月笑了笑:“四月想要我什么时候回来?。”
四月仰头看着顾容珩:“我想夫君早些回来。”
顾容珩收紧了四月的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