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盏灯。
春桃照着四月的做,屋子内顿时就暗了下来,甚至连东西看着都有些模糊。
春桃走到四月身边帮她脱着外衣,不解的问:“太太怎么忽然只留一盏灯,有些太暗了。”
四月不说话,只看着春桃替她脱衣。
衣裳才脱到了一半,顾容珩就走了进来。
顾容珩见着昏暗一片的屋内不由皱了眉头,越过屏风往里屋走去,又见四月正坐在床头让春桃脱衣裳。
他神色暗暗,抿着唇走过去,坐在了四月的旁边:“还这么早,怎么屋子里只留一盏灯?”
“不写字了?”
春桃见着顾容珩进来,手上动作快了些,又拿着四月的衣裳去架子上挂好后退了出去。
四月披散着头发看向顾容珩:“觉得有些累了,想要早些睡。”
“听说屋子暗些睡得更好,四月想要试试。”
顾容珩笑了笑,抱着四月倒向床榻:“与四月早些睡也好。”
他说着,手已经从四月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
四月看着顾容珩的动作,伸手按住了顾容珩的手:”夫君,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顾容珩摸着手下的柔软,又看向身下的娇颜,半点也控制不住,一低头就含住了四月的唇畔。
顾容珩的动作急促,四月费力偏着头,双手抵在顾容珩的胸膛上,哑声道:“夫君可不可以拉上床帐?”
顾容珩看向四月,舔了舔她泛着水光的唇畔,声音沙哑:“四月,屋子内太暗,拉上床幔我就看不见你了。”
四月被顾容珩抵的手指都打着颤,偏着头也不看顾容珩,只是声音有些委屈:“这回夫君能不能听我的?”
以前没每回顾容珩都要看她,里里外外的,四月羞的不行,却拒绝不了。
平日里顾容珩多顺着她,在床榻上却强势的厉害,半分也不让。
四月心里不安的颤抖着,也不确定顾容珩答不答应。
又想着要是顾容珩要是不答应,她又该怎么办。
这关口上,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顾容珩。
顾容珩深深的看着四月半晌,又吻了下四月的额头:“我听四月的就是。”
说着顾容珩伸长了手臂,将床幔放了下来。
屋内的光线本来就暗,床幔一放下,里面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连对方的表情都不能看见。
顾容珩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的手指沿着四月的身体勾勒着,脸上的表情已微微变得有些深。
顾容珩的手指在四月的身上带起点点战栗,又毫无防备的被他要去。
顾容珩埋在四月的耳边哑声道:“四月,该叫我什么?”
四月便顺从的喊了一声:“夫君。”
换来的却是他更大的动作。
这一夜顾容珩的精力好似比以往的都要厉害,一次接着一次,好似不知道累似的。
四月半梦半醒,中间哭着拉着顾容珩的衣襟想要睡了,顾容珩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拒绝的声音。
外头那一盏烛灯摇晃,昏昏沉色中,床帐内的动静一场盖过一场。
负责守夜的丫头站在外头都能清晰听到声音,听着那破碎求饶声,都微微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