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吴子兮捂着嘴,恼怒的跺了跺脚。
“臭丫头,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有人在背后骂你。”
“臭猫咪,小心我把你那件事抖出来。”
“哎?我们可是都说好的。以后不再提那件事,你怎么现在又提。臭丫头,你再这样,猫爷我就跟你拼了。”
“哼!”
在吵架的,正是本该还在监狱中的山猫,和正被吕溯游咬牙切齿呼名的吴子兮。
今日早间,谢黑枪在街上溜达,领略临安城的繁华盛景,风味民俗。这两日,谢黑枪一直在做这些事,想着今日在逛一逛,等到明日了,便想办法去一趟他朝思暮想的圣地——书院,瞻仰圣人传道之所。
一切本来无事,谢黑枪将自己的日程排得很满,这也是谢黑枪有过的计划。谢黑枪对这两日所见所闻甚觉惊奇。他听到了很多关于某个人的传闻,而这个人的名字似乎也和那日见过的几位镇妖司大人所提的名字一样。
而在街上,临安百姓每每提到那个名字和镇妖司衙门,口中都是满满的敬意。连带着谢黑枪也对他们口中的那个人越来越感兴趣。
就在谢黑枪于街边一个小摊上用早点时,老远便瞧见街上的百姓嘈杂起来。谢黑枪站起身放眼望去,他看到一个戴着斗笠,身着镇妖司制装的五六十岁,相貌如老农般的老者。
那老者似乎对街上百姓的热情有些不适应,最后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对着四周一礼,致了声歉,接着便纵地起跃,消失不见。
谢黑枪惊得将手中茶碗直接摔在地上,茶碗碎了一地,谢黑枪喃喃低语:“超凡之力,那人是超凡高手,听说镇妖司超凡高手只有一位,难道他就是……”
“他就是镇妖司都司大人皇甫极,客官,茶碗你可得赔啊!经营不易,客官可得体谅。”这时,摊贩老板听到响动,接着谢黑枪的话茬说道。
谢黑枪一时有些心急,顾不得礼数,从缓中抓了一把银钱塞进摊贩老板手中,接着便跑了出去。只留给摊贩老板一个越来越模糊的黑色背影。
“客官,钱给多了,要不了这么多,你……哎!”背影已经看不见了,摊贩老板叹了口气,将银钱小心的揣进兜里。“这位客官可真大方,这都赶上我出摊半个月才能赚到的了吧。”
……
谢黑枪准备去镇妖司,但跑到半路才想起,他并不认识镇妖司其他人。于是想起那日甘若怡给的地址,决定先去找她们。毕竟她们几人最清楚自家猫叔的案子,也曾说过会向她们的都司大人求情。
谢黑枪记性很好,不过他有一个只有亲近之人才会知道的缺陷——他是个天生的路痴,完全不认路的那种。这几日闲逛从来都是走到哪算哪,就近投宿客栈。
现在,谢黑枪只能一边走一边问路,其实他原本距离宅子不远,几次问路也都很正确。
可是正确的路,谢黑枪恰恰走了相反方向。是以越找,距离目的地越远。
一直过了正午,谢黑枪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急的他满头大汗。还好谢黑枪还算聪明,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再加上他怀里有的是银钱。于是便在街上随意拽了个遛大街的闲人,给了些钱财,让他领自己去甘若怡给的地址。
那闲人见谢黑枪手握兵刃,很不好惹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领着谢黑枪便找到了目的地。谢黑枪一激动,又塞给了那闲人一些银钱。双方皆大欢喜。
再接着便是谢黑枪找到甘若怡等三人,说明了皇甫极已经回京。甘若怡也不含糊,既然答应过的事,自然该全力去办。
来到镇妖司后,将事情始末禀告给了皇甫极。皇甫极见那山猫已经补了这几年的档案,又事出有因且并未伤人,加之受害的一方全都出面写了担保书。也就没在此事上为难他们。批了条、子让去西院大牢领山猫出去。
后来,便出现了刚刚斗嘴的那一幕。
……
甘若怡一把捂住吴子兮的嘴,将她拽到了怀里,省的双方一直斗嘴。见吴子兮终于消停了,这才问道:“谢大哥,不知接下来在京城还有什么事要做么?若是有需要,我们可以帮忙一二。”
“多谢甘大人费心,我们来临安城是来寻人的,就连我也不知其姓名,长相。猫叔见过他们小时候的样子,也不知道样子变化大不大,这次带猫叔来就是碰一碰运气。我们先到处转转,若是有需要,再来叨扰各位。”谢黑枪郑重一礼。
甘若怡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而对一边暗自气恼的山猫说道:“山猫先生,藤老死后,他收留的那些弃儿、小妖还在。现如今,朝廷定时发放补给,书院也派了些士子给他们启蒙,我镇妖司虽没什么别的大能耐,但亦已派了一队人马过去,护他们周全当是无疑。
山猫先生若是得空了,可以去看看。地方还在那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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