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茉儿心底觉得好笑,小姐可是当过公主的人,虽说以前在中元外人看来娇惯了,在中元皇上面前也是偶尔不讲规矩的。可要是这位想,那礼仪必定是好得让人挑不出一点的错处。
风舒安忽然一脸惊讶状:“原来母亲来了。何嬷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母亲来了怎么不事先通报一声,如今倒是显得我这个做女儿的不懂礼数了。”她对着何嬷嬷严厉地喝诉了一番,转而又笑意盈盈地望向王氏,大大方方地施了一礼,“方才女儿下棋太入迷了,竟没察觉母亲来了,是女儿的不是,母亲素来宽厚,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吧!”
不但是王氏和何嬷嬷,便是水茉儿她们也被风舒安的行为吓了一惊,主子这脸咋变得跟天一样快的?而且她们跟了主子这么久,哪里见过她摆出这样明摆着服低却是硬生生地将人家的话挡得死死的样子?
王氏则是闷了一口气只能往下咽,白琳琅都这样说了,她再计较不就变得小气?而且她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将责任全部推给了何嬷嬷,虽说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去看一个庶女也是要通报的,可总不能承认是自己的不是吧?不然日后在小辈面前她的脸面往哪搁?这罪名只能推给何嬷嬷了吧,别人还会说她不会管教下人。白琳琅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便将她气得原本的好心情都没有,王氏偏就不信自己还拿捏不了一个乡下来的庶女,脸面还是要拿回来的:“罢了罢了。只是教习嬷嬷还是必须要有的,不然嫁到夫家还这样,像个什么样。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绣嫁妆吧!没事就不要往外跑了。”
这是变相的禁足咯?不好意思,想拿捏她,没那么容易:“母亲,女儿再愚钝,也是懂得百行孝为先的道理的。如今父亲尸骨未寒,白府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嫁女儿,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咱们。”风舒安说得那一个真切,水茉儿差点就以为这是她的真心话了。
王氏脸色越发的不好的,这是变相骂她不识礼数?好一个白琳琅,无论如何,这次她偏地将她嫁出去,不然留在这里真是膈应得她喘不过气来:“琳琅啊,母亲不是没有想过。但你爹爹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亲事,千叮万嘱我要好好为你打算,过了今年你便十九了,到时候便说不了什么好亲事。你爹也是担心这点,所以曾经嘱咐过我不能因他的离去而耽误了你的婚事。至于外人怎么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母亲还能让人坏了白府的名声不成?”
风舒安一脸的为难:“可是父亲才......才去了不足一月,琳琅心中实在不忍......”说着说着像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一样,若不是时机不对,琉璃她们真想赞一把小姐的演技。
王氏见她这样,只觉得无比憎厌,她实在是讨厌这种事情好像不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好了好了。婚期会定在年末,到那时一切都好了。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日母亲便给你物色教习嬷嬷。”王氏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母亲慢走。”
待人走远,水茉儿才一连疑惑地问:“小姐,你怎么就应了她?”
风舒安满不在意地在棋盘上放下一子:“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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