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酹月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放得那是一个低,惊得身边随行的大监安华眼珠子都快掉了,别说他,怕是没有谁见过皇上这么耐心和温柔的一面吧?皇上平时都是霸气而张扬的,要么就是冷着脸,便是对皇贵妃也少有好的脸色。如今竟是对一名平民女子如此看重?嘿!有戏。看来回去得查查着女子的身份。
沈酹月话音刚落,便见那粉衣女子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对着身边了丫鬟说了些什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见那青衣丫鬟缓步走来,一举一动皆是受过教习的,那女子想必也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青衣丫鬟向沈酹月一行人施了礼,便开口道:“我家姑娘说了,公子既是无意冒犯,姑娘便不会放在心上。还望公子日后多注意好。”说罢又施了一礼,便离去了。
沈酹月无奈地笑了,想不到他堂堂皇帝也有被人教训的时候。众人皆是会看脸色的,见圣上没有发话,便安安静静地等待指示。
“走吧!莫辜负了这美景才好。”轻快的语调莫不透露了皇帝陛下愉悦的心情。
待水茉儿回到了马车上,见到的便是脱了面纱,满脸苍白流着黄豆般大冷汗的白琳琅,“哎......”水茉儿无奈又心痛地拿起丝帕替白琳琅擦冷汗,“小姐,不是我说你,吸引皇上的方法很多,你可以跳舞啊,为什么非得抚琴呢?”虽说风舒安的手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每次抚琴,都要忍受非一般的疼痛,说是钻心之痛也不为过。她都心疼,小姐怎么就不心疼自己呢?
风舒安艰难地笑了笑想安慰水茉儿,却换来她狠狠一瞪:“茉儿,我太了解沈酹月了,他最爱琴。既然我要吸引他注意,必定要让他一见我便留下最难忘的印象,跳舞的震撼远远不及弹琴大。好茉儿,你就饶了我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下不为例!”水茉儿装作恶狠狠地盯着这个不听话的主子。却换来风舒安轻松一笑:“好!下不为例!”
刚回到白府,风舒安听到的却是白老爷病危的噩耗。
风舒安心底一痛,虽然早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到这个时候那心痛程度不亚于知道沈酹月将她推入死局的时候。
风舒安跌跌撞撞地奔到了白奎的院子,此时王氏及府上的小姐公子都已经守在了门外。而大公子也在赶回来的途中,怕是明日就会到。风舒安一进院子便见几道犀利的目光狠狠地向她射来,而白管家见到她的到来则是忙迎了上来:“琳琅姑娘,快进去吧,老爷等着你呢。”
听罢风舒安顾不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便快速奔进了里屋。当她看到床榻上垂垂老矣的白老爷时,泪珠子再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想也不想便跪到了床前,双手不舍地握住白奎那布满皱纹的手。
“丫头回来了。”白奎呼吸的频率很弱,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他伸出另一只手艰难地向风舒安的头上摸去,却发现力气太小,够不着,风舒安见状连忙将脑袋伸过去,哽咽地说着:“我在,老伯,丫头在。”
“今天怎样?计划可还成功。”白奎慈爱地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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