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憩后,风舒安便让黎非奉将主要的将领聚集起来商量作战方案。
“现在虽然说南庸士兵没有对我们发起攻击,但他们已经对我们形成半包围之势,我们东西边都有东凡的援兵,南边是南庸的主力军,若是他们突然发起进攻,我们除了早北边就准备好撤退的线路,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依了。”风舒安和黎非奉刚到南境之时和他们说话的那名参将姓李,如今就是由他来给风舒安介绍南境的局势,“我们现在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很被动,若是北边的退路都被敌军截断,他们将对我们形成合围之势。据我们的侦查士兵报上来的消息,东凡的军队已经逐渐地向北边靠拢,表面上是停战,但实际上却是在不动声息地将包围圈扩大,然后再无声无息地将我们吞并。按照他们的速度,今晚是最后的极限,如果在今晚子时到来之前,我们不能撤军,那这五万的军队,必将葬送于此。”
“敌军有多少人?”风舒安沉声道。
李参将下意识地看了黎非奉一眼,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才说道:“南庸士兵不下八万,东凡援兵也有五万,人数是我们两倍有多,虽说我们在离这里最近的临湘城也有两万驻军,但还是远远少于敌军的数量,就算是硬拼,他们也能将南境拿下,我们还毫无反抗之力。死守的话太亏了。”
“你刚才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撤退的线路?”风舒安语气阴沉,她抬起头,目光不悦地看了那名参将一眼。
“是。”
“将撤退的路线堵了。”风舒安风轻云淡地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就是在说今天晚饭不吃了一样,那么的轻松。
“什么?你这是要把我们都害死!”一名将领听了风舒安的话,激动得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莽孟!”黎非奉不悦地喝了那名将领一眼,那人虽不悦,却是不敢与黎非奉作对,愤懑地坐了下来。黎非奉这才扫视了众人一眼,严声训道,“你们是军人!不要以为你自己叫‘莽孟’就以为自己是蛮汉!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什么时候你们也学会了不尊指挥员这一套,出去别说是我黎非奉带出来的人!”
“将军!”另一名将领紧锁眉头开口道,“我们不是不服从命令,我们只是不服让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女人来指挥!”
“你......”黎非奉刚要发怒,却被风舒安轻轻地按住了。
只见她淡淡地看了那些满脸不服气的将领们一眼,语气平淡,没有半点的不悦:“你们怕死?”
“你什么意思?我们要是怕死的话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李参将不服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敢说他们军人,“你不过深闺女子,你知道什么是战场么?我们不怕死,最怕就是死得不明不白,军人!就要以战死沙场为荣,但我们绝对拒绝没必要的牺牲!”
“既然不怕死,那还留退路做什么?你们以为,两国交战,凭什么能取得胜利?”风舒安扫视了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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