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侠从来都是一诺千金之人。”黎非奉趾高气扬的样子,看得在场的大臣面部都一阵抽搐。是啊,他黎非奉那一次放风出去说要偷哪样东西是没有得手过的?
“付公公,现在到午时了吗?”
“回皇上的话,午时刚到。”付公公回到道。
钟杨嘴边微微勾起,将手中写着条约的锦帛给了付公公,示意他给原诺靖拿过去,话中有话:“午时已到,你们的赌约也该有个胜负之分了,原大公子,这锦帛你可要看仔细了。”
原诺靖惊讶地看了一眼高座之上的帝皇,随即无奈一笑,他自以为瞒过了所有的人,却唯独瞒不过这位天之骄子。
“胜负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如今这信物就在本大爷的手中!”黎非奉看着钟杨与原诺靖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隐约生起一股不安,便将手中泛黄的信纸又肆意地扬了扬,“皇上不会想本大爷将这封信交给在场的各位大臣轮流看一遍吧?”
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不明而喻。原诺靖一扫方才的孤寂与落寞,眼眸里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黎大侠,你怎么就知道,你手中所拿的信物就一定是真的呢?”
黎非奉皱了皱眉头,仔细地将信上的内容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错误,警惕地看着原诺靖:“你凭什么说这不是真的?”
原诺靖笑了,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方才付公公递给他的写着条约的锦帛从旁边切开,然后从锦帛中拿出了一张外表看上去与黎非奉手中信纸一模一样的纸张!
“因为真的在此。”原诺靖自信满满地笑着解释道,“此封信被人写下的时间约莫是二十八年前,所以原本洁白的纸张早已泛黄,而你手中那张纸虽说外表看上去与真的无二致,不过是我为了迷惑你而命人特意仿制的罢了。不信的话你可以直接找程学士当场来看一看,想必程学士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张纸分别属于哪个年份所造。”
钟杨命人将原诺靖与黎非奉手中的信纸都反面朝上同时放在一个托盘之上,随即蒙上程于学的眼睛将两张纸在众人的注视下随机调换顺序,当一切都做好后便让人将程于学眼前的黑布拿开,让他分辨纸质的年份。
程于学在两张纸上仔细的观察,又伸手摸了摸,很快便得出了答案。
“左边这张纸是有些年纪的老纸,因为纸张放的时间长达二十余年,早已变脆便黄,所以保存它的人为了防止其损坏加重,特意在其表面上蒙上了薄如蝉翼的棉料纸,所以看起来才如此整齐无损;而右边这张明显是将纸张放在浓茶水里煮过晒干,纸质虽然看起来古老却异常生硬,完全没有年代感,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将这纸张放在清水中略微泡下,拿出来便能闻到茶叶的味道。”
程于学此番话一出,全场哗然,左边这张可不就是原诺靖从锦帛里取出的那张!黎非奉看着托盘上的两张纸,脸色阴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耍了一道,却不想原诺靖虽在京中无甚名气,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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