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凌尚书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点毋庸置疑。”风舒安看着她,目光坚定。严氏虽然不知道为何风舒安这么肯定说她没错,但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得不承认,有风舒安在的时候,她异常的心安。比如方才,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送去京兆府,却在听到风舒安的声音那一刻,眼中燃起了希望。
“羽湘姐姐,既然你执意要插手别人的家事,灵珊比你年幼,自是不能说些什么。只是妹妹还需提醒姐姐一句,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已经有人证能证明,二叔早就在十五年前将严氏休了,如今的尚书夫人,是我二婶原氏。”灵珊公主看着风舒安一脸的自信,心中隐隐生起了不快,原本她被迫下嫁凌文祥已是委屈,如今还被凌文祥半求半威胁着来干涉这些杂事,想着尽快处理完便回去,却又冒了个所谓的皇帝亲妹妹出来,重点是钟杨哥哥还对这个亲妹妹百般疼爱,传闻的宠爱程度不亚于当年对她,灵珊公主心中自然是郁闷得很。
“灵珊妹妹,抛妻弃子之事,牵涉的还是当朝重臣,照姐姐看来,这不单单只是家事这么简单了。当官者,自当严于律己,作百姓的表率,凌尚书牵涉其中,怕是会让人怀疑他到底适不适合做这个户部尚书,这样来看,这便是国事而非家事了。再说,就算这只是妹妹说得家事,那也只是长辈之间的事情,灵珊妹妹如此掺和也不合礼法。况且本公主与严姨的女儿凌湘儿情同姐妹,她们家的事本公主又如何能置之不理?灵珊妹妹,你说是吧?”风舒安面对钟珊的薄怒,不紧不慢地将她用来攻击自己的言语巧妙地反击回去。
两名公主在说话,旁人自然不敢随意插话,便是原氏也乖乖地在一旁站着。
“姐姐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吧?若是姐姐觉得如此便能免去严氏的罪责,妹妹只能说,姐姐毕竟来元都时间不长,有些许孤陋寡闻也是难免的。”灵珊公主对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羽湘不喜至极,也许是因为她代替自己占尽了钟杨哥哥的爱宠。明里暗里讽刺风舒安不过是从小乡小镇来的,见不得什么世面。
“妹妹何必如此心急,姐姐想着缓缓再说的。妹妹方才说,凌尚书已经将严氏休了?”风舒安不疾不徐地反问。
“当然,认证在此,那位便是当年见过二叔给严氏那封休书的姑容婆子。若是姐姐你还是不肯相信,想要物证,不出三日,我们定能找到足够的证据。”灵珊公主语气没来刚开始的客气,还显露出些许不耐烦。
“妹妹此言差矣,姐姐何曾说过要认证物证了?便是如今你们这些的证据都齐全,也说明不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灵珊公主对于风舒安的纠缠开始明显不耐烦了,连假意的“姐姐”也不愿再喊。
风舒安将放在钟珊身上的目光收回,转向严氏,语气平和:“严姨,当年凌尚书将你休弃,你可是不愿的?”
“自是不愿的,可是他飞黄腾达,要抛弃糟糠之妻,我一介无权无势的妇人,又有何办法?”严氏虽不知风舒安的想法,也懂得了主动配合。
风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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