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王。
她脑袋有问题才这么选择。
——
谷
御书房。
苏公公端着上好的龙井进来,温度刚刚好,苏宴之刚好可以喝。
放在桌子上他才道:“王爷,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在批改。”
他原本是伺候苏君尧身边的大太监,苏君尧出门了,独留苏宴之一人守国。
苏宴之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望了望他身后,没有看到跟来的人,“太子了,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
苏宴之提到太子没来,这换苏公公尴尬了。
这怎么好意思跟苏宴之说了。
“太子去那了,他身为北渊太子,不来批改奏折想什么话。”
一提到他那个侄儿他就火大。
苏君尧微服出巡,由他接手朝中事务,并且教导他的侄儿苏锦绣。
偏生他这么这些都这个样子。
“你别告诉我,他又跑出皇宫去赌了。”
苏公公尴尬的垂下头,没有说话,言语却是不言而喻了。
“荒唐,简直荒唐,他贵为太子,不好好学习怎么处理国家大事,跑去学赌。”
苏公公生怕苏宴之发火,连忙跪下。
“王爷息怒,此事与太子殿下其实并无关系,只是朝中大臣的臣子来找太子殿下出门玩,太子殿下不好拒绝才……”
这也算是变相的帮苏锦绣解释了。
“好得很啊,本王看他是自己想去吧。”
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缓了一下他的脾气,反而越发的生气。
“贵为储君天天跟个赌徒样,不是在赌房就是在去赌房的路上,他这那还有半点储君的样子。”
“朱雀学院要招生了,他有好好的准备吗?”
抬手擦着不存在的冷汗,苏公公硬着头皮安抚苏宴之的脾气,“太子殿下还小,王爷还是莫要为一个孩子气到了自己。”
“他还小,都已经有太子妃了,还小,皇兄像他那么大的时候,都在处理事务,本王看就是我们太惯着他了。”
苏君尧早年登基,登基的时候还小,再加上父亲那几十年的烂摊子,更加别提祖父晚年的荒唐,防止了一个万朝来访的盛世大国,在一瞬间的时间,变成内忧外患。
北渊也迅速的从兵马强壮到全民皆兵的悲剧。
苏君尧当上皇帝又要带只有一两岁的苏宴之还有一个刚刚出生就失去母后的苏怀瑾。
还得应付前朝和后宫那错综复杂的关系。
明明有心爱人却要忍着不相见,不表达。
跟朝廷上的人斗,到了后几年才真正的掌权。
朝堂留下的都是对苏君尧忠心对北渊,对百姓忠心的臣子们。
他们几兄弟都是这么过来的,有皇兄在前面挡着。
如今苏宴之看到苏锦绣是如此的模样,能不恼怒吗?
恼怒后,余下的都是失望。
皇兄那么厉害的人,太子却是如今这个德行。
“让太子立马进宫,不然本王不建议以长辈的身份好好教训他一顿。”
苏宴之说完,又继续批改奏折了。
他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计较苏锦绣的不懂事。
苏君尧的后代,如今没一个成才的,跟苏锦绣一样年纪的其他几位皇子。
跟苏锦绣也相差不了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