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自然也就只有一般的人才会欣赏,可叹世人,可叹世人啊……”
夫妻两人这么一说,可把旁边那些称赞吕文才这首诗的人给惹到了,他们要说吕文才不行,这些人还觉得陈景是妒忌人家,他们顶多也就讽刺两句,可陈景把他们这些称赞吕文才的人都给骂了,那他们如何能忍?
“哟,这不是妙手堂的陈大夫嘛,怎么你也会写诗作词?”
陈景听这人话语不屑,道:“没什么才情,也只是略懂而已。”
那人听陈景略懂,顿时哼了一声:“只是略懂,也敢在这里说大话,也不害臊,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哈哈哈哈,就是……”
“就是,哈哈哈……”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陈景拿起一块点心吃了一口,倒也不急,道:“虽是略懂,但肯定是比那个吕文才做的好的,你们这群庸人又如何能够理解?”
“你……是不是想找事?”
一人站出来想动手,项虎突然瞪了他一眼:“最好斯文一点,我家公子可不是好惹的。”
项虎气势很足,这一瞪顿时把那人给吓到了,他后退了一步,但并不肯就此罢休,道:“好,斯文就斯文,我们如今就说点斯文的,你说你写的比吕文才的好,那你倒是写一首出来让我们大家给瞧瞧吧、”
陈景笑了笑,心里狂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昨天太子赵祯这小子看不起他,他就有意让赵祯给瞧瞧,而且他也真的很看不惯吕文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不教训他一下,他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陈景并不是一个谦虚的人,有本事也不喜欢藏着,他就是喜欢高调,再高调。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陈景,陈景呵呵一笑,道:“作一首也行啊,你们刚才是怎么称赞吕文才那首词的?”
“中秋之冠。”
“此后再无中秋词。”
“水调歌头以后没人敢写了。”
几个人说了几句,陈景点点头:“好,那我就写一首水调歌头给大家瞧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斤两。”
说完,陈景起身踱了两步,接着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陈景吟完,望着那些人呵呵一笑,然后坐下来又去吃夜宵,而刚才取笑陈景的人此时却是惊呆了,刚才吕文才那首水调歌头的确不错,可跟陈景的这首水调歌头一比,那简直就是渣渣啊。
没错,比渣渣还渣渣。
几人顿时恍悟,原来这个陈景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才子啊,他们这次算是看走远了,就他这才情若是考试,定然高中啊。
几人相互望了一眼,立马就笑着跑了过来:“陈神医真是好才情,好词,好词,我等刚才有眼无珠,您别见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