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水天一线升起的时候,虞复睁开了眼睛。伸展一下酸疼的四肢,站起了身子。
灵生兽的血,确实非同一般。
虞复走出船舱,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一轮红日在水中跃出,两个美女坐在船头,小船在水中飘荡着。
“咳——”
火凤和苏清婉抬头,看到了虞复,立刻翻身起来,引起船体一阵摇晃。
“你怎么样?”两人几乎同时问道。
“好多了!”虞复活动了一下手脚,转了个圈,“看看,活蹦乱跳的。”
“对了!那水鬼死了吗?我们一直没看到他的尸体。”
“死了!”虞复脸色变得黯淡,转过头去。
火凤和苏清婉纳闷,从虞复的脸色中,他们猜到了不同寻常。
“怎么了?”火凤柔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应该死的是我。”
“什么意思?”火凤上前摸着虞复的额头,“不烧啊?你脑袋坏了?和杀手客气?”
倒是苏清婉拉了拉火凤,“水鬼实力不弱!到底是什么情况?”
虞复半天才说,“他身上有伤,在我们面前并没有装。所以要不是有伤他不会输给我。”
“他那是罪有应得!”火凤拍拍虞复的肩膀,“我昨晚发现你的内息非比寻常,你……”
虞复一阵闪烁其词,“也许是受伤的原因吧!”
火凤嘴唇动了动,还是强行忍住。
“现在我们怎么办?”苏清婉看着十多丈外的岸边,面含忧色。
虞复看看四周,渔船和摆渡舟相距太远,河心位置暗流汹涌,要不是自己在山谷中水性练的格外好,昨天估计已经被卷入暗流了。
正在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歌声传来……
“……心情放松摇摆,在你百米之外,数着心跳忐忑,所有念头全抛开……”
“这歌怎么这么凄凉?”
“不!是悲壮!”虞复双眸深陷,盯着远处飘来的扁舟。
“哎!船家!这儿来……”火凤两手放在嘴边,朝着扁舟喊。
扁舟上的歌声停了,慢慢的靠了过来。
“几位有什么吩咐?”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穿着一件坎肩,露出了强健的肌肉。
“这位兄台,我们几人想过江,昨夜不慎被风刮到了这儿……”
船家向船上扫了一眼,“就你们三个?”
“对。”
船家把扁舟向前一撑,轻轻的靠在了船沿上,“上来吧!”
火凤和苏清婉回船舱拿上了东西,几人上了扁舟。
“大哥,你这能过得了江吗?”苏清婉看着小小扁舟外的水位越来越高,有些担心的问。
“放心吧!保证把你们送到对面。”船夫说完吼了一嗓子,扁舟像离弦的箭一样,瞬间蹿出数米远。
“大哥,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火凤仰着脑袋看着船夫。
“杀手!”船夫转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是以前一位侠客交给我的。”
虞复坐在船舱中一言不发,两眼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船夫。
船夫也看见了虞复警惕的眼神,那眼神冰冷似霜,冒着浓烈的杀气。
“这位兄台不要这么紧张,坐船要放松!”船夫看着虞复说道。
火凤和苏清婉闻言,回头看到了虞复冰冷的眼光。
“怎么了?”火凤低声问道。
“我们上了贼船了!”虞复平淡的说道。
火凤心中一惊,“有什么不对吗?”这才想起从船夫出现到现在,虞复第一次说话。
“怎么?怕我这贼船你可以下去。”船夫不卑不吭,看都不看虞复一眼。
“我敢上来,就不怕你是贼船!”虞复哈哈笑道。
“有意思!你果然与众不同!”
“过奖!你和水鬼是什么关系?”
“什么水鬼?不认识!”
“那刚才那首歌是谁教你的?”
“是老渔夫!”
“他人呢?”
“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昨晚!”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河中见到了他的尸体!”
“你为什么不悲伤?”
“我为什么要悲伤!”
船身一阵俱震,似乎遇到了暗礁。火凤和苏清婉紧张的抱在一起,虞复摇晃身子稳住身形,目光却是一直没有离开汉子。
“这里暗礁不少,大家不要紧张。”
“水鬼死了你不想为他报仇?”
“从没想过!”
“那他白教你功夫?”
“那是报仇!其实老渔夫这人挺好。”
“不觉得!”虞复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第一次听有人说杀手是好人!
“他这人恩怨分明,不欠别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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