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病,不干净,把他给传染了,非要搞死我。我自己有没有病我自己清楚,但客人不信,就算我再怎么说,人家都不会信的,做小姐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要弄到了,后半辈子基本上也就算是毁了。”
我怔了怔,没想到那女的手段居然这么狠,后面的事情就算张子诺不说,我基本上也能猜出来个大概了。
兰姐这个人虽说比较好说话,但是思思是她的摇钱树,虽然张子诺的业绩也不差,但名声被毁的七七八八,人家都是先入为主,听到就认定她不好,谁还管你到底是真是假,那些男人本身出去玩就是图个乐子,谁都怕会把病带回家,张子诺给兰姐给放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看了眼张子诺,她的遭遇并没比我好多少,当初怎么说她也算是红了一时的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哪会做妈咪,我拍了拍她的手,“蒋振宇把夜宴给我在管,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来帮我,我们把晚妆做下去。”
张子诺对思思那件事本来就是一根卡在心口的刺,就包括出了晚妆过后,按照她的资质不算差的,张子诺的五官其实很漂亮,就算出了晚妆,也不可能说是在别的地方混不下去,但后来思思非但没有放过她,直接把这消息放到了外面去。
基本上等于就是堵死了张子诺的后路,换做谁,他都是绝对放不下这口气的,我给张子诺这个机会,她自然也愿意到我这里干。
别的不说,张子诺稍微包装包装其实比起思思也差不到哪去,那段时间后,夜宴的声音可以说是直接就把晚妆的风头给压了下去。
终于,徐哲坐不下去了,在我后来一天下班出去的时候,刚走出夜宴的门口,外面一辆黑色的车突然从停车坪开出来,开到前面一下子拦住了我的路。
我抬头朝车里看了一眼,车窗上贴了黑膜,即便是正好开到路灯底下,也只能看到里面那个人脸侧的轮廓,看不清脸。
不过里面那个人的身份,猜猜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我故意无视那辆车,从旁边饶了过去,那辆车很快又追了上来,这次直接把前面我准备出去的那个路口给堵死了,绕都绕不过去。
我看着他,没隔几秒,车窗摇下来,如我所料,坐在车里的人就是徐哲。
他偏过头看着我,他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一句,“你要跟我作对?”
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没啊,我怎么敢跟你作对呢。”
“挖我的人,还不是?”
“诶,徐总,话可不能这么说,她们是自己愿意过来,可不是我挖的,要么会不会是你晚妆的待遇太差?把自己员工都给逼走你了。”
他看着他,脸色并不好看,大概他从来都没有你把我放在眼里过,然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眼中的蝼蚁有一天竟然也能对他造成威胁,“别忘了你儿子救命的东西可还在我手里。”
我望着徐哲的样子,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冷笑,我以为最起码他也许会先表示他的诚意然后威逼利诱我为他做一些事,但他显然,像是空手套白狼。
我抿了抿唇,“但是就算我顺从了你的意思,也不见得你就会把药给我,安阳的事我还是想其他路子吧,反正徐总你这里我也是没有拿到的希望了。”
我盯着他,故意这样说着,作势就要转身原路返回,他却在那个时候突然叫住了我。
“上车。”
我转身看了他一样,“徐总身份尊贵,我怕坐脏了您的车,有话要说的话,不如咖啡厅坐坐。”
徐哲冷盯着我,但最后,他还是顺了我的意思,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