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了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他捏紧的拳头,把他的情绪泄漏无疑。?
“好了,照顾好安阳,我先回去了,我会让人去问药的事。”汪胤铭没有在这边久留,他交代了我一句,转身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看着他僵硬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我心头突然有一种被存存粹满毒液的银丝缠绕了勒紧了一样的感觉,我往前了一步,叫住了他的名字,“汪胤铭!”
我追出了房间,汪胤铭在走廊上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他转身,对上他的视线,我喉咙间,突然像是被东西哽咽住了,“你,你到底......”
“什么?”
我张了张口,“你到底,怎么看我?”
“怎么看你?你究竟想问什么?”
“我说,我说,你到底怎么看我,关于汪局死的那件事。”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问出了口,我知道即使汪胤铭不说,但汪振东的死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汪振东当时下马再落魄,只要度过了那一关,肯定还是有办法再起来的,但汪振东突然去了,可以说,他最后的依靠也倒了,以后一个家还有他妈都要他一个人顶起那一份责任了。
即使他当初误会我,推我,那么冷淡的对待我,我都不愿意跟他在那件事上争论对错,就像很多事,懂得人不必说,自然懂,不懂的人,就算再解释了,他还是不会明白。
“我爸已经死了,基于对他的尊重,就不要再提他了。”
汪胤铭微微蹙了眉,他淡淡的开口说完,直接转身走了,就连再多说一句的机会都没给我,我张了口,最后却哑然。
他坐电梯走了,而我也没有继续站在走廊上,抱着安阳回了房里。
汪振动那件事有蹊跷,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蹊跷,汪胤铭是不愿意再提,我不知道是他不肯相信我,还是太难过,而蒋振宇当初告诉我,是他手下人动的手的时候,我也曾逼问过他,他同样也没正面回答过我。
如果说这真的只是一个纯粹如他所言那么简单的事情,他没必要这个样子。
我想弄清这里面的原委,反正蒋振宇现在也已经知道我在上海了,我就也没遮遮掩掩,可当我后来打电话想问他的时候,他直接挂掉了我电话。
后来的几天也都没再给我回过来,就仿佛陷入了一段时间的空白期,我能做的只有等,等汪胤铭给我消息。
可我等了一个星期,他那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而乔初找来那些医生给我用来给安阳服用缓解的药已经吃光了。
汪胤铭现在在李家,从他几次见我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也许他的一言一行尽数都在李家的监视之下,我不敢贸然打电话给他,只能先找了乔初,乔初帮我联系到那些医生后,他们给我的却是另一个让我绝望的消息。
他们告诉我,是药三分毒,无论中药西药服用下去后对身体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尤其是对安阳这样的孩子来说,光靠那些药物来缓解,少了还好,一旦多了就会变成毒。
所以安阳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等不起了。
安阳又哭起来,我急忙给汪胤铭打了电话,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好久他才接,听他接了,我着急的要命,立刻急切的朝他问,“汪胤铭!安阳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可当我这句话问出去过后,电话那头陷入的却是沉默,我怔了怔,捏着手机的手感觉到不对劲,隔了一会,那头传来的果然是另一道声音,“你竟敢又找汪胤铭?看来是我上次不应该放过他的命的。”
说话的时候,李慧的声音里满是冰冷,听着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寒颤。
从乔初那边听说的,我现在对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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