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摩擦,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染着几分沙哑,“不是吗?”
“换哪种?”
“就像这样的方式,换你千方百计的来找我,求我。”汪胤铭停顿了会,忽然又跟着补充,“哪怕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了。”
听到他的话,我浑身一震,我偏头凝望着他,“汪胤铭,你跟韩飞走的太近了,他的一些思想都是过分极端病态的,他给你说过的那些话统统不过都是在误导你,他做着多,来来回回的挑唆全都是为了......”
我不停的朝他说着,但汪胤铭却没有半点听进去的意思,他一下子厉声打断了我,“够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想清楚了跟我走,要么下车!”
那天我们两个没有僵持很久,后来是汪胤铭把我赶下了车。
仿佛是头一次,我也认识到汪胤铭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他也会把我推开,把我丢下,天挺冷的,去的时候我穿的单薄,风一吹到身上就感觉有几分想要发抖,我站在桥边上,眼睁睁的看着汪胤铭的车子在我面前越行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我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汪胤铭在让我下车时,他说的最后那一句话,他说,安莹,我可以等你,多久都可以,但唯独你为了蒋振宇让我等,这不可能,我也不想逼得你最后无路可走,但我顶多只会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相处这么久,汪胤铭的性格我也算是摸的清楚,对于这种事情他向来说一不二的,我的指尖一颤,身子像是失了力气一样靠在桥边的栏杆上,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我真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能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好......
回去后我给余超打了个电话,郑佳敏现在跟汪胤铭走的很近,哪怕是我这张嘴能说破大天也肯定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把目光投放在第三家公司。
余超帮我预约好了过后,第二天余超跟我亲自一起往那家公司去了一趟,上午十点多我们到了对方公司楼下,我们进去跟前台报了名字后,就有人领着我们去了那会客室。
前台的迎宾把我们带进会客室离开后没多久,她又走了进来,她一脸歉意,“安总,余秘书,真是不好意思,怀总临时有些事情,大概还要一会时间才能走开,你们看?”
“怀总是在公司吗?”
“恩,是的,怀总今天突然来了很重要的客人,所以暂时走不开。”
“哦,没关系,我们多等一会不碍事,等怀总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我们不急。”
“哦,好的,那我给二位先泡两杯茶。”她说着给我们跟余超端了两杯茶叶茶才退了下去,会客室的门关上后,余超才望着我开口,“安总,这些公司按照以前的样子,蒋总是根本不用给面子的,咱们今天来见不到要么就改天约一个时间又何必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以前是以前啊,以前是因为蒋振宇在,而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不是吗?现在的时候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敌人,就像现在他们落井下石,以后等蒋振宇出来了,自然有他们苦头吃。”我冲余超说着,其实我这样做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我感觉我能继续留在这里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只能尽我所能的为蒋振宇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后面的我就无能为力了,要不然我继续留下来,只会让事情发展得更糟糕。
这些我都没敢跟余超说,现在只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能在一个月里把蒋振宇弄出来的话自然是更好不过的了。
我坐在沙发上盘算着,我们两个一直等到了中午,会客室门才突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