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这幕,唐豆豆也顾不上捏鼻子了,而是捂住了嘴,惊惧的看了看那婆娑花,又看了看慕夜,咽下口水,“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婆娑花。”慕夜声音幽幽得重复了句。
“可是,我娘怎么留如此诡异的东西给我?”唐豆豆往后退了退,警惕的看着慕夜,眼前的慕夜该不会是假的吧?
慕夜看出她异常,却也不点破,只是盯着她,缓缓开口,“你身上的流旒毒,并没有完全根治。”
唐豆豆皱眉,沧百草都说已经解了,怎么又没根治?
“以前我也不知道,君前辈给你留下婆娑花究竟是为何,直到这次从苍山回来,我才明白有何作用。”慕夜收起那被吸干血肉的蛇皮,重新扔回了箱子里。
唐豆豆疑惑,“可是你身上也有流旒毒啊!”
“嗯,没关系。”慕夜毫不在意,又把那花放回了箱子中。
“这婆娑花很难得吧?”
“天下就此一株。”
居然那么珍贵,难怪君筠儿会留下这么个东西,唐豆豆暗叹了句,旋即问道:“这花是我娘种的?”
“是君前辈自创的。”说起君筠儿,慕夜的眼中总会流露出那么一丝点点的钦佩。
唐豆豆也挺惊讶的,她那便宜娘亲真是很了不起,连花都能自创,估计是嫁接的吧?
婆娑花这名字倒是值得商酌下,再看这花的特性,应该是食人花那类,用来解流旒毒……
脑海中无限的回放着刚才那蛇被吸干血肉那幕,唐豆豆脑中忽然就闪过道亮光,水眸瞪得老大,“她是想用这个花,吸干我体内的毒血!”
慕夜愣了愣,她怎么猜到的?
“肯定是这样的!对吗?”猜清楚了,唐豆豆就摸了摸下巴,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实践起来只怕不简单啊,首先就是对这花的控制,如果吸血时没控制住,岂不是会像刚才那蛇一样,被吸成干尸吗?
光是想想就浑身冒鸡皮疙瘩,更别说还要用在她身上了。
突然,她就想起从苍山中带出来的箱子,百里芸绫说那箱子里有解寒煞毒的解药,可也不是这种诡异的花,她刚才能想到这花的用法,却是和田爷爷商量寒煞毒的解法而联想到的。
虽然搞不太懂到底哪种办法靠谱,但是她却知道,那些故去的前辈们,为了他们身上的毒也是费劲了心思。
丧心病狂的只也只有岚迦一人而已。
如今沈墨儒也死了,岚迦也疯了,恐怕也没人会再来放他们的血,如今真是得好好想办法,把身上的毒给解了。
最后,真是白白欢喜了场,她一直以为流旒毒已经解了呢!
“嗯。”慕夜收起箱子,递给她根竹笛,“花暂时放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来找我。”
唐豆豆接过竹笛,还是满腔疑惑,“你知道该怎么解?”
“我在李前辈的骸骨上,看到了记载解流旒毒的办法。”
“刻在骸骨上?难道他死后,还被人用刀刻过?这也太……”
“是生前,生前用内力,逼入银针进去刻的,死后自然就出现在了骸骨上,君,李两位前辈,真是很了不得。”
他这话,唐豆豆举双手双脚同意,尼玛,在活着得时候,就把解毒的方子刻在骸骨上,那种痛简直不能够想到。
还有就是算计,他肯定是算计到会有后人寻到,而且还是好友之后,所以才会安心的死在了那洞中,等了多年,只怕就是在等待慕夜找去的那天。
他还真不怕,是别人撞见了?
唐豆豆默默吐槽着,面上也随着慕夜赞叹的扬起点点头,“是很厉害。”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慕夜突然问道。
唐豆豆把他给的竹笛放在腰间,头也不抬下,回道:“当然是先去找百里煜咯!”
那才是她的归属,她的男人,只有找到他,她才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慕夜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神情依旧,起身道:“是送你下山吧,最近云流宫很不安分,昨晚你杀了那么多云流宫的人,付云流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没事,有君心陪着我呢!”唐豆豆站起来,拍了拍裙摆的沾上的灰尘,又捻下几张竹叶,啜拾干净后才道,“你既然受伤,就多休息休息,这儿离山脚也不远,我轻功可是你教的,既然你都能神出鬼没,我自然也能行踪无形。”
“我送你。”
“好吧。”
慕夜送她到了君心不远处,看她安全和君心汇合后,才安心离去。
“怎么?看你满脸的笑意,是得到确切消息了?”来时她眼中虽有笑意,可是却不到眼底,如今从慕夜哪儿回来,那眼里眉里全是春风得意。
唐豆豆坐在他身边,也学他躺下去,微微眯着眼睛,“对啊,得到消息了,他没事。”
“高兴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