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大的一次冲突,村子里很多叔伯都受了重伤,当然,普通话女人带来的人也有不少受了伤。
拉扯间,我为了保护妹妹,咬下女人虎口上的一块肉
深知无法和解,我爹发动了护村大阵,赶走了女人,代价是献祭了村里十个老弱病残,以生命为祭。
漫天的虹光,原来燃烧生命,那么绚丽,那么强大,代价那么令人无法直视
1992年6月10日
女人再来村子,下了最后的通牒。
这一次,我终于知道女人是谁,是...
余淮生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周海贝所说的那个普通话女人是谁,至少现在不知道,因为那一页被有人撕了下来,缺了半张。
“怎么会这样?”余淮生看着那胡乱撕扯以后剩下的坑坑洼洼,陷入沉思:
“周海贝,如果你想让我给你报仇,那你怎么会不告诉我女人是谁,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还是...”
余淮生想不通,接着看周海贝的日记,这一次周海贝的日记,时隔了半年。
1992年12月1日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离家乡足足有一千多公里的医院,这里没有美丽的抚仙湖,没有村民,没有老爹,没有老妈,也没有妹妹。
照顾我的是祖父战争时期战友的子女,因为当年是我祖父从死人堆里救下了对方的父亲,这才欠了一个不得不还的恩情。
1992年12月2日
我的脸好痛,我的身体好痛,我想照镜子,可是他们不让,我看着他们头顶的雾气变成咖啡色,我就知道,我没有家了,我成了孤儿,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我不值得,我的命,是用我家人的血骨堆砌而成。
我就是个怪物。
1993年3月2日
后来等我情绪稳定以后,世伯告诉了我真相。
去年6月10日晚上,村子里失了火,全村人都葬身祸火海。
一身本事的老爹带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我和妹妹来到东北,妹妹身体60%的烧伤,手指脚趾全部变形,我要好一点,除了面部,其余部分都很好。
老爹面临一个选择,望气术需要健壮的身体,所以,我和妹妹,只能救一个,老爹选择了救我,从妹妹身上剥离仅剩的完好皮肤补齐了我的面部,用生命将望气术再赠予我。
我很痛苦,我的生命,承载了太多。
“贝儿,你只有去过地狱,你才知道怎么把这些坏人一并带去那里”
这是老爹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1993年3月15日
这是我最后写一次日记,从此,世上没有周海贝,只有复仇者,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