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他和姬莎被关在同一间泥草屋里,门一关,没有窗户,一片漆黑。
姬莎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睁着发涩的眼睛,努力瞅出普尔曼的轮廓,“我们该怎么办?”
“嘘,外面还有人,”普尔曼把声音压得很低,姬莎马上闭上嘴。别以为江匪是傻子,轻易相信了他们的话。普尔曼可没错过领头的越南人与手下交谈时的神色。
根据他的经验,他们不是沦为人质,就是成了越南人泄愤的工具,随时有可能被杀害,现在最危险的是姬莎。他只期望这些人还没有丧心病狂。显然,姬莎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她埋着头,轻声呜咽,“我不想死,我想我父亲,他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来的。”
普尔曼的眉头始终拧着,他其实不喜欢女人的哭声,哭声容易让人更加焦躁。他观察了一下四周,靠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认定了这个事实,他心里反而平静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姬莎怔怔的看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眼睛里无畏坚定的光芒却莫名让人心安和无条件的信服。姬莎突然特别羡慕起他的妻子,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普尔曼经历着难以捉摸的险境,而另一边,丝楠的处境也不好过。
“你是迪斐的人。”
吉尔贝对丝楠,戏谑的笑,“小姐,我怎么听不懂您说的话呢。”
丝楠蹙眉,厌恶道,“对我收起你那一套吧,我不是用花言巧语就能糊弄的女人。”
吉尔贝大笑了一下,“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定力就是不一样,不像那个柏娜摩勒斯,装得高贵的不得了,骨子里还不是荡妇一个。”
“你和迪斐到底是什么关系?”丝楠盯着他。
昨天,吉尔贝一出现就把伯恩一家人闹得大乱,要不是有莱德赛尔夫人的安慰和劝阻,卡米尔就要收拾行李和伯恩分居了。琼斯兰家族的基因都是很好的,吉尔贝不错的容貌仔细看的话,真跟科尔和亚摩两兄弟有那么一点相似。
为了防止私生子这件事还闹到老公爵夫妇哪儿去,担心老人家心理承受力不了,小琼斯兰不得已在庄园里的一个角落给吉尔贝安排了一间卧室,他也看出来这人外表糊弄人,实则就是个无赖。
“关系嘛?唔,怎么说呢,”吉尔贝故作思考的想了一会儿,“他是我的恩人,我替他卖命,他说一,我不敢提二。”
“果然又是一只走狗,”丝楠鄙夷的说。
“别把我与加里那个虚伪的混蛋比作一起,我不是迪斐大人的下人,与欧罗斯家族也无任何联系。”
“是他让你到这里来的,他要你做什么?”“您说呢?”吉尔贝笑着反问,“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这一连串的事情,您还不清楚大人的意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