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再次沉默,岁月的时光,这个少女,哪个纯真的心,又能在多少的女子身上找到那?夏江看着陆默的眼,那黝黑的瞳孔,一点点卷进自己的心底,“陆默,从十九到二十八,你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9年,人生能有几年啊?”
“是啊!从那年冬天算起,已经9年了,好久好久啊!”陆默走到夏江的身边,随着他的视线,透过窗外,看着外边大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岁月不是也不正是在这来来往往中流逝吗?
“可是……陆默,我一直爱你,从未变过!”夏江抬起头,就那么看着陆默。
陆默一顿,夏江曾没对自己说过他爱自己,哪怕年少,当彼此年少冲动的年纪,他都不曾说过,所以当年的陆默会问:“夏江,你可曾爱过我?”一切,在这一刻得到答案,可是……现在自己却穿着这世上最美的婚纱,即将走上自己的婚姻,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叫“秦树森”的男人。
想到这三个字,陆默的心里是满满的甜蜜,“可是我现在爱秦树森,好爱好爱!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很早很早吧!”陆默侧着头,连带着声音也是甜蜜地可以。
那离开的一年,自己因为失去那个孩子而自责,因为那时的自己以为,那将是她与他最后的联系,所以她害怕面对他,她害怕他会抛弃自己,因为他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否则当年他也不会因为自己吃避孕药而生气。所以她夜夜自责,彻夜难眠,连带着笑容也渐渐远离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丢失了那个叫秦树森的男人,一切,似乎很早便应该是这样的。
“夏江……”陆默转过头,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成熟的男人,“我以为,这一生,你都将是我一辈子留在指尾,不可磨灭的伤口,可是……现在我有树森,所以一生能得一人心,便足已……”
夏江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陆默小拇指尾上那不是很明显的已经结痂的伤,那是那年两人练习无舞蹈时,由于自己粗心,不小心把她刮伤的,可是……陆默却已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毕竟已经结痂了,不是吗?”
夏江愣住……
“婚礼快开始了,我走了!”陆默转身跑向电梯。
“陆……”夏江咧这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他知道,这一生,他都不可能在那个女人的眼里看见自己了。那远去的急匆匆的,不带丝毫犹豫的脚步,只留下婚纱纯白的色彩,刺得夏江的眼睛生疼,低头看着自己放在一角的行李,也许自己并不该回来!
他拿起自己的行李,慢慢地走出后大厅,在出门地那一刻,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着已经消失在电梯口的身影,“陆默,祝你幸福!”虽然这幸福不是由我而给,泪水模糊自己的眼,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陆默回到房间,看见门口站着给自己化妆的服务人员,可是一个个都是战战兢兢地站着,看见陆默,一个个看看陆默,却没有一个人说话。陆默走进房间,看见秦树森正坐在镜子前,而手里却正拿着自己的手机。
“树森!”陆默知道,秦树森一定是看见那条短信了。
“我以为你又出了什么意外。”秦树森转过头,看见还抓着裙摆的陆默。站起来,抓过陆默的手,把手机塞进陆默的手里。
“树森!我……”陆默抓住正要走出房门的人,“我只是……”
“婚礼不会取消……”秦树森看着陆默,“不管你爱不爱我,这婚礼……也得照常举行。我们秦家丢不起这脸!”
陆默怔住,脑子里满满都是那句秦树森刚才说的那句“我们秦家丢不起这个脸,丢不起这个脸……”,等到回神去抓,却早已看不见秦树森的声音。
就这样,陆默在浑浑噩噩中任化妆师给自己化妆,呆呆地看着镜面的自己,然后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眼泪就那么一滴滴流了下来,化妆师吓得直说:“陆小姐,你千万不能哭,哭了妆就化了。”可是不管怎么说,陆默就是一直在那哭。
所以直到正式举行婚礼,大家看见新娘居然是红着眼眶的,但是大家也许是认为新娘太激动了,所以也就没什么。当妈妈挽着自己的手,把自己交到秦树森的手里,陆默知道,她离幸福终是又进了一步。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陆母红着眼眶说道。
秦树森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上帝问:秦树森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陆默小姐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秦树森的声音,一点点钻进陆默的耳朵,钻进陆默的心里,泪水渐渐模糊了自己的双眼。
上帝问:陆默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秦树森先生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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