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急火燎回了宫殿,褚红尘是作为医者的本能往回赶,沧尧却是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不过片刻功夫,已是飞一般回去了。一推门,一股浓浓的臭味扑鼻而来,褚红尘瞪大眼睛,连忙捂住鼻子,蹙着眉小心地走进去。前脚刚刚踏入,便见得北崇憬如见到救命稻草般眼前一亮,连忙慌张地喊道:“你终于来了”
“我”
褚红尘刚想说什么,却随即被北崇憬打断:“什么都别说快先过来看看这丫头的状况,她方才醒过来了,却是更糟你,你快救救她”此刻,北崇憬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娃娃,无助而孤独,他只有拼命拥紧云织薄弱的身躯,才方能找到一点安全感。
褚红尘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间,刚抬眼,却是活生生被吓了一跳只见地上到处是之物,恶臭得很。连北崇憬也变得狼狈不堪,衣服上血迹斑斑,染红了布料,在那一身衣裳上显得格外显眼,此刻哪还有往日的风采发丝散乱,眼神恍惚不定,说他是皇帝只怕都没人信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褚红尘愣了神,他不过是走开一会儿,怎么这里立马变得跟案发现场似得
“别废话行吗快过来”北崇憬已是急了眼,若不是要搂着云织,只怕早就掐着褚红尘的脖子了吧。
后者被吓了一跳,但还不至于像北崇憬那样,他只是镇定了心神,转头向一脸愣神的沧尧吩咐道:“快,去叫几个下人清理了这里,也方便我治疗那丫头。”沧尧略微恍惚,随即应下,急匆匆出门去了。
他绕过,走到北崇憬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这样的北崇憬,他何时见过看来果然是这几日的朝夕相处让北崇憬日久生情了吧这样下去可不妙,但,自己还是得救了这丫头才是。
于是,褚红尘叹了口气,拍着北崇憬的肩膀,企图把他焦急的心情安抚下来,毕竟他是大夫,北崇憬想必是会信他的吧。
“主子别急,且先把云织放到床上,若您一直这样搂着她,也不方便属下诊断不是吗现在一分一秒都可能夺了云织的性命,但是你只要静了心神配合属下,相信她这条命是可以保住的”
这样一番保证,北崇憬才终于松了松手,他不知为何心乱如麻,只好回首望了望褚红尘,茫然地问着:“真的可以吗”
这样的询问,再次让褚红尘揪心,北崇憬,不该对着丫头有别的心思的但这种情况下,若说出口,只怕苦得反而是自己吧,也罢也罢,若真是缘分,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褚红尘点了点头,于是,北崇憬渐渐定了神,也慢慢把云织放回原位了,一看云织嘴角流着血,褚红尘才明白过来,原来主子衣服上的是这丫头的血。
不一会儿,沧尧领着一群婢女进来了,倒是几个水灵又手脚麻利的女娃,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的都清除了去,整个过程中她们面无表情,举止尽显规矩和优雅,不听不看不闻,做得极好,看来北崇憬这边的奴才果然都是挑的训练有素的才敢放心使唤。
褚红尘在后头悄悄摆了摆手,示意沧尧退下,后者一看,随即明白过来,将一群婢女又领了下去,顺便守住门口,以防有人打扰。
接着,褚红尘靠近云织,坐在床头为她把脉,见脉象混乱不堪,犹如几条蚯蚓在里面钻来钻去,极其不稳定,而体内的内气也是四处逃窜、横冲直撞,看来是出了大患了果真如自己之前所料,这丫头怕是迟迟未服千骨昙,已是熬不过今晚了。
看了脉象,褚红尘一脸沉重将云织的手又放回被窝,北崇憬在一旁推了推他,一脸急迫询问道:“怎么样她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危险”
褚红尘只好实话实说:“主子,果然和属下之前所料不假,云织突然苏醒,随后吐血昏迷,是因为她体内的力道反噬得一天比一天的严重,虽然之前服用过属下一些灵丹妙药,但是这丫头无论体格还是脉象,各方面都异于常人,只怕她可不是个普通的练武体质这样简单,她的修为迟迟停留在红色二级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来这个云家还有一些秘密隐瞒着天下人的眼睛。这丫头,已经到了非服用千骨昙的地步不可了否则今晚,便是要麻烦主子帮忙准备”
“不许说不许乱说,她不会有事的,朕这几日天天照顾她,她是感受得到的,你不是说她体质异于常人吗,所以她一定不可能跟普通人一样那么命薄的她刚才醒的时候还让朕救救她,她说她难受,但她还认得朕红尘,我不管,你无论如何都得把那千骨昙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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