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哪料小姑娘突然捡起掉地上的枪,后退几步,对准顾邑辰的身子,颤声道:“你也不是好人,你跟他们一样,都是大坏蛋!”
“我是坏蛋,还会帮你,会把枪给你吗?我只是想让你亲手杀了这几个畜生而已。把枪给我吧!”若不是现在这副得行,小姑娘恐怕已经扑向他怀里找安慰了吧,他的声音里含有安抚人心的魔力。
不过,小姑娘的警惕已经放松了不好,“公路边还躺着个死人呢,让人知道是你杀的,他们的人回来报仇,你跑不了,你的家人也跑不了。还是赶紧把尸体处理掉,不然一下有人来了,他们叫警察来就麻烦了。”
小姑娘惊恐的想了想后果,把枪放进兜里,就先将这两个男的推到旁边的荒草丛,只是她的力气小了些,根本上就推不动脑满肠肥的。
“刚刚你的力气又那么大?”顾邑辰不解,他以为这个少女力大如牛,捡起摄影机,然后道:“我来吧。”一脚就把猪一样的死尸踹进好几米远的草丛里,完成上面的后,“下面的还要帮忙吗?”
小姑娘错愕的点头。顾邑辰不由分说的抱着她的腰,跳了下去,又是潇洒的一脚,不过却是把人踢下山崖,“你知道哪里可以打电话吗?”
“隔壁的小镇。在东北方向,独眼龙大叔,你会开车吗,带我去买药可以吗。”这人那么厉害,恐怕她有枪也拿他没有办法,和刺毛野猪一般重的人,就被他像踢松果似的踢下山,和阿姐一样厉害。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怕,可是您一定是没那么坏的坏人。”小姑娘眼下最担忧她的是姐姐的病情,跪了下来,“帮帮我吧,再不去买药,我阿姐就活不成了。”
“你阿姐,得了什么病?”
“我也不清楚,可是她很痛苦,我姐姐她原本是最美丽的花神,如今,如今……”
“先带我去看看吧。”
老头子说过,帮人可以,但只能帮真有需要帮的人,不求回报,但别帮了反咬你一口的毒蛇,只能是自认倒霉、自讨苦吃、没事找抽!
小姑娘居然点头,鬼使神差的相信了顾邑辰的话,却很奇怪他没有开车,“您不开车吗?”走回去,估计要十几分钟,开车也就几分钟。
“你确定要我开车吗?”顾邑辰的独眼飘向下边的山崖,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山崖,何况他的技术还很差,估计刚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就掉三谷去了。
小姑娘顺着他的目光,“算了吧!”这个大叔给她的感觉还真是怪。
走了几分钟,小姑娘回头问道:“大叔,您是本地人吗?还是从外地来的?”
“我是从外地来的。”
“来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来散心!”
“散心?”小姑娘费解,难以想象这种人会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散心,如果是刚刚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三头牲口,她还能认同!
“是了大叔您叫什么名字?我叫阿奴!”
“我叫顾辰!”少了中间的‘邑’,“阿奴,这名字很好听。”
“是我阿爸阿妈取的,是宝宝、宝贝的意思。对了大叔,你有女儿了吗?”
“咳,大叔还没结婚。”哪里来的女儿,“你不怕我是坏人,对我讲这么多?”
“刚刚很怕,现在一点都不怕了!”
“为什么?”
“因为大叔你是不会开车的男人,会开车的男人都是坏人!”
从阿奴口中,顾邑辰得知这条村名叫做古浩村,本来有十五户人,可自从修建了这条连通外界的公路后,大人们几乎都到外面去了,一去就是几年,剩下留守的老人和小孩。老的老,病的病,死的死,由原来的百来人,到现在的二十来人。如今村里完完全全破败了,倒塌了不少木房,在路边这块空阔的平地上,都是爷爷辈的人用旧木材搭建的。
至于,阿奴为什么会那么怨恨当官的那个男的,她没说,顾邑辰也就没问。房子建造在半山腰上,哪怕相对的开阔,还是给人种不安全的感觉。随时会山塌地崩,或一不小心就会一头摔进山壑里去。
房屋的木柱上挂着玉米,花花绿绿的鸡仔很多,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冷冷清清的,只看到一个在抽着旱烟的老者,其他人或许回各自的家中去了吧。
见到顾邑辰,大喊了几声他听不懂的话,狗就大吠起来,然后所有的老者就握着锄头、铁铲冲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样子。
“大叔,你别怕,我去跟他们说说。”
老者们看到阿奴能完好无损回来,都不由的舒缓了脸色,他们对外人表现的十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