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这一招,而自己却傻傻地中了招,看来这个女人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存了心要害她呢,可是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直以来,这个安倾然不过是一个花架子,长得有几分姿色,可是她的姿色自己都有,而且自己还比她年轻,哪里差了呢,开始还信心满怀的,可是很多天过去了,皇上根本没有召见她们的意思,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们一眼,这些新进宫的人都传,皇上曾经对皇后有了一生一世的承诺,那她们算什么呢?
难道入宫就是为了守活寡的?
她不甘心,而且她还存了当皇后的心。
所以,偷偷地试了一下她的头脑,她把张容华推进水池里,她竟然没有一点儿怀疑,还给了她一个手钏,是赏给她救人有功的,还是纵容她继续同张容华争斗下去的,她不懂,但是她觉得安倾然是糊涂的,她未必象自己想的那么多。所以经过她的观察,发现安倾然平时什么都不做,大多数的工作都交给忍冬来办,自己一味的好吃好喝,又要为苍天祈福,她才不相信她的诚心呢。
当然,她这样做也不是为了破坏她祈福,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这祈福之说,一般都是掩人耳目的,她来到这里只是想瞧瞧,当然,那水里的鲜血也不是她有意这样做的,只是进了院子,见有机会,才见机行事的。
她还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呢。
现在还在疼。
现在她觉得自己真是傻,至少同这个皇后娘娘比起来,自己不如她的道行高呀。
这个女人真是兵不血刃的。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真是势单力薄的,靠山没有,皇上的疼爱没有,她有的只是青春和无知,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女人呢?
所以,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现在想想,自己原来的一腔热情,都是中了邪了。
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妾身知错了……”
“是吗?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你的错在哪里?刚才你往我茶杯里放的东西算不算?”安倾然直直地盯着她。
钟婉容吓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道:“什么……妾身不明白。”
“你不明白,刚才有人看到了你的一举一动,你那手,怎么了,你自己知道原因的吧。”安倾然眼神一转间,看到了她衣裙上有一点血迹,而她的左手一直藏在袖子里,所以大胆地一问,钟婉容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否认。
安倾然让人扯出了她的手,果真小指上有一处伤痕,还有血迹在那里摆着呢,钟婉容还要抵赖,而此刻先前的宫女也出来指认钟婉容,她瘫倒在地:“娘娘,妾身没有做过,只是刚才一时害怕,忘记了娘娘斋戒之事,没有尽提醒之责!”
安倾然看着她,想着自己可能破斋的后果,不禁一阵阵的害怕,刚才的燕窝她没有喝,只是做做样子,等了空大师来了,就知道结果如何了。
她冷冷地道:“你还狡辩,本宫怎么会饶了你,上一次,你推张容华落水也就罢了,前几天,你竟然还设计让她毁容,我很纳闷,你们都还没有同皇上圆房,大家都一样,何必自相残杀。”
钟婉容小小的年纪,但是心里是明白的,她不承认这一切,只能咬牙硬一挺,她说不出什么,安倾然也不愿意看着她,便将她送进了冷宫,听候发落。
这个还没有被宠幸就被送进冷宫,史上还是很少的。
还是被皇后送进去的,这更别有一番滋味。
安倾然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她只是没有闲情却跟她们斗,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呢。
他在等了空的回复。
自己斋戒,可是被破了,若是如此,又该如何?
她没有等回了空,只等回了侍卫,他说了空已观天象,知道皇后破了戒,此事人为,又为天意,天意如此,他已无法逆天,还请皇后娘娘多为保重。不过事情还有转机,卦象也并不是死卦。
安倾然被了空的话弄得有些发愣,她知道确实是钟婉容破了自己的斋戒,她握紧了拳头,眼神冷厉,这个女人从进宫就没有安好心思,她竟然敢对自己下手了。
她咬牙间,又缓缓地坐了下来,自己会如此便是因为手上粘满了血腥,所以,若想事情有转机,她再不能杀人了吧。
算是她走运,但是活罪也不该免,连自己都敢下手,胆子太大了,任由她下去,接下来她就真的能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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