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才怪~”她泄气地噘着嘴,小声嗫嚅:“你看起来,可半点要命的样子都没有……”
瞧吧,他非但没受诱惑,简直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嘛!
这么大的人,居然被打pp,真丢死人了!
上好的棉布细软轻薄,浸了水后变得完全透明,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在粉紫的抹胸下若隐若现。
宽大的亵衣下美丽的锁骨清晰可见,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垂在腰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透亮,在水光的映衬下,分外的美丽。
小小声,心虚又懊恼的模样,越发撩拔得他心上一阵酥麻轻颤。
“还有,”他强忍着心头悸动,板起脸,斜着眼瞪她:“不许再叫我老公!”
他才二十八而已,哪里就老了?
放着夫
君,相公,烨……这么多现成的名字不叫,居然叫老公,该打!
舒沫顿时风中凌乱。
“不喜欢呀?我偏要叫!”眼珠一转,整个人偎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仰着头,一脸娇媚地冲着他笑,勾起艳丽的红唇,吐气如兰,声音嗲得要滴出水来:“老公~~”
他愣住,那娇嗲柔媚的声音,千回百转,将人的心勾上云端,又酥又麻,似一只无形的小手,在心里***抓着,奇痒难耐……
哈哈,真好玩!
只是一个称呼,可以令他的脸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万千!
“老公,老公,老公……”舒沫笑不可抑,扮着鬼脸,一迭声地唤着,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
“该死!”低吼一声,大掌用力一揽,她纤细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虎躯,灼热的嘴封住了那娇媚的红唇。
意外就在此刻发生。
短促而尖厉的低啸,打破了傍晚的宁谧。
“小心!”夏侯烨应变神速,抱着她往巨石后一滚,避过暗箭,顺便还扯了件外裳裹住她美丽玲珑的身躯,并且发出一声长啸。
几乎是立刻,邵惟明从地上一跃而起,抄起兵刃就跑:“不好,烨有危险!”
“西凉人追来了?”听着耳边哧哧之声乱响,利器破空之间不绝于耳,舒沫的心提到嗓子眼。
“爷,我掩护你!”巴图提着厚背紫金刀,狂奔而至。
夏侯烨迅速拔出腰间长剑,拨掉几枝近身的暗器,抱着她利落地在地上连滚了几周,这才觑了个空,突然一跃而起,宛如一只振翅的雄鹰冲天而起。
“巴图在东面~”舒沫趴在他的背上,小声提醒。
“别吭声~”夏侯烨简短地吩咐,伏低了身体,纵高蹿低,在荆棘丛中急掠而过。
身后,紧追不放的是四五个全身黑衣黑裤,身着玄色披风的蒙面男子。
他们每人都身背弩筒,密集的箭雨伴着“哧哧”不绝于耳的乱响,如飞蝗般向他们铺天盖地而来。
舒沫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急切间偏又说不出来,只得先顾眼前:“惟明呢?好象没跟过来~”
“闭嘴!”夏侯烨低叱,伸手抄住一枝擦身而过和羽箭,头也不回反手甩了回去。
箭枝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身后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沉闷之声。
“爷,上马!”杨成安牵了马在树林尽头等候,见到夏侯烨冲出来,立刻抛过缰绳。
夏侯烨飞身上马,顺手把舒沫拉下来,按在身前,双腿轻夹马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黑衣人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有时被远远抛下,可只要他们的速度稍有停顿,立刻如鬼魅般蜂拥而至。
诡异的是,追了这么久,居然极有默契地不发一语。
“爷,”杨成安是老/江湖,已经察觉异常,压低了声音提醒:“不对劲,好象不是西凉狗!”
若是赫连骏驰的爪牙,何需遮遮掩掩,藏头露尾?
这些黑衣人,明显是预先藏在附近,想等他们睡了再悄悄摸上来,打算一网打尽。
而这条路是临时决定的路线,除了他们七个,再无旁人知道。
难道,有内奸?
ps:明后两天去岳阳开年会,15号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