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想起刚才千均一发的情况,仍禁不住一阵后怕。
赫连骏驰若铁了心要对她用强,她怎么可能逃得过?
若真的被他得逞,那当真比死还难过!
夏侯宇听得她语带哽咽,心中一紧,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登时呆了:“你,哭了?”
俏丽的脸宠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大大的眼眸水气氤氲,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落在他的心上,就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慢慢地刺进去,痛不可挡。
舒沫慌乱地撇开头,胡乱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粗声道:“没有~”
“都怪我!”夏侯宇又气又恼,愤怒无处可发,跺着脚,握着拳用力砸在墙上:“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
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辱,却无能为力,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真恨呀!他真该拨出匕首,宰了那个畜牲!
“小宇!”舒沫急忙拉住他,见他拳头已破了皮渗出血来,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心疼:“不关你的事!你还小,等再过几年,长得象父王一样……呜呜~”
她本意是想要安慰他,可一提到夏侯烨,再也忍不住,悲从中来,抱住他失声痛哭:“小宇,我好想烨,好想回家~”
“舒沫?”夏侯宇从未见她失控,一时吓得傻了,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生恐稍有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如蝴蝶般美丽,娇弱的女子。
她压抑得太久,是该好好宣泄一下。
那一声声细而尖锐的啜泣,一声声饱含着感情的呼唤,如一根根钢针,刺痛了夏侯宇的同时,更令蹲在矮墙下的夏侯熠心碎神伤……
也不知哭了多久,舒沫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身体,尴尬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面对他?
真是荒唐,她是个成年人,居然向一个孩子发泄负面情绪,寻求温暖和安慰!
“小爷明天还要早起训练,走了~”殊不知,夏侯宇比她更难堪,连眼睛也不敢看她,慌乱地起身就走。
他走得太快太急,竟被地上的桌子的残片拌了一跤。
好在他反应灵敏,只踉跄了一下,立刻稳住了身子,没好气地吼:“人都死哪去了?屋子里乱成这样,也不知道收拾!”
“来,来了~”银杏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悄悄地蹭到门边。
“
去泡壶热茶,再打些热水来给慧妃净脸!”夏侯宇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摔门而去:“好些伺候,有什么闪失,小爷要你的脑袋!”
银杏大气也不敢喘,低头应“是”
舒沫见他一本正经,学着夏侯烨的口气,象个小大人似地训斥着银杏,颇觉好笑;待“哧~”地笑出声后,看着他挺得笔直的单瘦的背影渐渐隐入黑夜,又觉心酸莫名,立时红了眼圈。
夏侯烨,你到底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