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得计,嚣张几天,又如何?
这么一想,他豁然开朗:“10%就10%!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舒沫嫣然一笑,优雅地握住了他的手:“OK,成交。”
赫连俊驰的脸上也浮着笑,紧紧地盯着她,如同狼盯着猎物:“期待你的作品~”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低下骄傲的头颅,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
“放心,”舒沫道:“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食言。”
“这就好~”赫连俊驰站起来:“不妨碍你休息,告辞~”
“不送,”舒沫轻快地挥着手,笑意盈盈:“别忘了,尽快把银杏送过来。”
“一定~”赫连俊驰裹紧了大氅,推开门走进风雪之中。
傍晚时分,风势渐渐转弱,雪却依旧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
“舒姑娘~”侍女敲门入内,轻声禀报:“大王送了礼物过来。”
舒沫放下手中碳笔,快步出了门,走到阶前。
只见两名高大的侍卫,抬了一只巨大的樟木箱子立在院中。
“打开~”舒沫扬起下巴,示意侍卫开箱。
左侧那人抽出腰刀,呛地一声,将箱子上的绳索斩断,随手揭开箱盖,露出一个蜷着身子侧躺在箱中的女子。
他抬腿,将箱子踹翻。
女子从箱中滚出来,全身五花大绑,不是银杏是谁?
“舒姑娘~”右侧的侍卫单膝跪地,将腰刀奉在手中,举过头顶,恭敬地道:“礼物送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舒沫踱步上前,接过腰刀,手腕一翻,挽了个刀花,雪亮的刀尖抵着银杏的喉间,俯下身轻笑:“银杏,你可想过会有今日?”
银杏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大大的眼中,很快泪意盈然。
看着那双以往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神,那种很温暖的眼神,现在同一双眼,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却充满了恨意和讥刺。
“娘娘,是我对不起你。”银杏心中刺痛,微微颤抖起来,缓缓地闭上眼睛,哑声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舒沫笑了,手起刀落:“你以为我不敢?”
“啊!”侍女尖叫一声。
银杏
闭着眼睛,预期的疼痛却并未降临,绑在身上的绳索却落了地。
她不禁又惊又疑,倏地张开了眼睛:“娘娘?”
舒沫把手中钢刀掷在地上,发出呛啷一声脆响:“不,我不杀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以我为尊,时刻听候调遣。”
银杏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娘娘,你,你还要我?”
舒沫轻哼一声,冷眼斜睨着她:“死是最容易的事,我不会让你如意!有本事,你再出卖我一次。”
“谢娘娘不杀之恩~”银杏翻身扑倒在地,头磕得又重又响,很快额头见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