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清洗好保温桶回到房间里,后爸陈德应跟妈妈正说着话。
拿了苹果,陈珂坐到陈莲英左手边默默削着苹果,听着叔叔跟妈妈说话,两个人说的无非就是陈莲英这段时间不在家,村里发生的大事小事。
陈二妈家的大儿子陈城要说媳妇儿了,陈德应不禁唏嘘,那个陈城长得尖嘴猴腮的,人瘦的跟个麻枯杆杆似的,可是带回来的媳妇儿真的漂亮哩。
陈莲英打趣陈德应:“就你们家孩子最好看,别人家的都是歪瓜裂枣呗。”
陈德应嘿嘿一笑应道:“那肯定的。”
再说老殷家的老太太现在老的开始犯糊涂了,前些时候村南边小李家的场地上晒了早稻种子,她打旁边过的时候,搂了两把塞口袋里,给小李家的狗撵的满村跑,差点没摔了个狗啃泥。
晚上回去老太太发烧,殷家媳妇儿讹上了小李家,赔了五百块了事,好了没两天,又去张大婶家鸡窝里摸鸡蛋,摸的还是孵小鸡的蛋,老母鸡护崽子,一口叨在殷老太太手背上。
张大婶最是性子烈脾气急,直接状告到村长那,殷家媳妇儿从小李家得的五百块还没捂热就又揣进了张大婶的口袋里。
陈德应便又感叹:“三岁定八十,殷老太太在家做姑娘时就喜欢贪小便宜,也不知道这是老了变坏了,还是坏人变老了。”
两人聊着聊着,聊到了陈果果身上。
一说到陈果果,陈德应满脸堆笑,两眼放光,学校老师打了两次电话,说陈果果进步很大,很有希望考个好大学。
陈莲英也高兴,陈德应就这么一个女儿,果果好,陈德应就好,她自然也好。
陈莲英头偏向陈珂:“阿珂,我跟你叔叔商量了一下,明天就让你叔先回家。家里养的牲口太多,离不开人,虽然这两天有陈大妈在照看着,但我还是不放心。
反正,医生也说了,我后天就能拆纱布了,还要辛苦你再陪我唠两个晚上的嗑啦。”
陈莲英跟陈珂说话的时候,陈德应在旁边拼命的挥手,叫陈珂不要答应。
猛地,陈莲英头又偏向陈德应:“我们说好的,你不用给阿珂打手势。”
陈珂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妈妈不是蒙了纱布看不见嘛?连叔叔跟她打手势她都知道?
于是陈珂伸手轻轻地在陈莲英面前晃了晃,却被陈莲英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啪”的一声,陈珂吃痛地缩回手。
“你们两当我真瞎啊,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德应你手都摇成了风扇了,也不怕手甩太快,折了。”
陈德应嘿嘿一笑:“我的小动作都刻在你心里了。”
“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阿珂送你叔去车站。”
陈莲英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第二天上午,陈莲英上完药后便催促着陈珂送陈德应去车站。
再三墨迹后,陈德应终是踏上了回家的客车。
陈莲英身体体质好,手术恢复的很不错,连王庆华主任都直夸陈莲英恢复快。
手术后第三天,陈莲英脸上的纱布便拆除了,起先看东西还有些模糊,适应了半天光线后,陈莲英说她能看清一百米外的虫子正在开春季运动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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