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月亮挂在泛着青色的夜幕上,红月下是广阔的森林。树木盘曲虬结,在血红的月光中像是地狱里受难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森林外一段距离,是一座古韵城市。森林与城市间的大块荒地上不时有探照灯光闪过,照射在冰冷的金属表面反射起森寒的光,那些金属的形状给人以不祥的预感。
城市的城墙是石质的,规模甚至比古代的皇城还要宏大与厚重,铁灰色的城墙很容易就能给人一种巍峨的感觉,彷佛面前立着一座接天的高墙。历史的刻刀在城墙上留下了无数痕迹,但城依然挺立,彷佛站在岁月的最深处。
唯一给人以违和感的,大概是上面与众不同的守城器具。
M109A6“帕拉丁”自行火炮,M777榴弹炮,M198式牵引火炮,FIM-92“毒刺”防空导弹,萨姆-24便携式防空导弹,M2A1重型机枪,单兵用云爆弹,全氮阴离子盐炸弹......
这些武器每一件都可以号称现代战争的死神,它们在这里与使用者通力合作,守护着这座自有永有的城市。
这座城的名字是——阿斯加德。沿用神话中神灵居住的城市之名,暗喻这座城市无与伦比的现在,与必将到来的崩塌。但现在,阿斯加德还在,它仍然屹立在大地上,几乎成为了这方土地永恒的象征之一。
年轻的学员跟着严肃的导师,走在瓦尔哈拉中通向英灵殿的那条路上。沿路上都刻着名字,任何一个对这座城有巨大贡献的人都有资格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金纹装饰的墙壁上,历年以来,积累的名字已经延绵了将近四百米。
学员是一名中国人,所以他扫视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末端的一个名字,这代表他是最新有资格留名字的几人之一,看起来是个中国人的名字。陆亦锋。
导师敏锐的发现了他目光汇集的地方,眼神微不可察的闪烁了一下。
***
RB东部,神奈川。
离繁华的城市并不算太远的距离,是安静的乡村,与延绵的山脉相接。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有人向政府购买了大块的土地,在山里建立起了一个槽点满满的——大学,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美国、新西兰和意大利,如果真的有人有心去找,会发现一所叫拜佛斯特的国际贵族学府,在世界上有着四个分校区。
这个奇葩的校名常被人认作是创始人的名字,其实深入研究历史的人可能会发现,这是一个古北欧语的音译,Bilrst,英语Bifrost,意指北欧神话中连接天宫和大地的彩虹桥。但这所学校的内部,却仿佛通向某个未知的虚无。
虚无之地的地下深处,有人用绝世的财力在这里搭建起了一个富丽堂皇的会议室。桌子是清代的海南黄花梨,搜遍全世界都难以找到这么大的一张黄花梨桌,能让许多考古学家把对黄花梨的认知吞进肚子里去。每张椅子都用金丝楠木打造,配合柔软的皮革,打造了贴合人体曲线的椅背与扶手,扶手前端镶嵌着触手升温的大块原玉。坐在上面的人想必很容易感到飘飘然,彷佛世界的权柄唾手可得。
但今天坐在上面的不是容易自傲的年轻人,而是一帮子透着矜持与和蔼的老人。他们坐在一起,彷佛老年人聚会,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但穿着一般人连牌子都没听说过的名贵手工西装的年轻人们只能站在老人们的椅背后面,低下头不去扫视在座的看起来有些都快要入土的老人们。
这种场面介于居委会老干部茶话会与国家领导人会谈之间,老人们慢条斯理地依次摇铃发言,银铃清脆的叮当声与老人们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这些看似平常的老人用这种看似平常的谈话动摇着亚洲乃至世界的格局,决定着别人的命运。
“最后一个议题。陆亦锋。”头发花白穿着唐装的老男人摇响手中的铃铛,那银质的摇铃上刻画着中国传说中的五爪龙。
“没什么太多讨论的吧?一个很努力的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在做那件事,我们应该给我们的年轻人一点信任,必要的回报也是要有的。”摇铃说话的是个RB男人,他是在座的人中看起来最年轻的几个,足以被称为壮年,但是二战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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