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主人想让我从哪儿进,前面还是后面?”沈流偏偏磨磨蹭蹭地问东问西。
秦穆窘迫地用手臂遮着眼睛说:“前面。”
男人轻笑起来,扯过两只枕头垫高秦穆的臀部,低头亲了亲他的大腿根。“求主人张开腿,让奴隶进去。”
修长而笔直的腿缓缓张开了,沈流跪在当中,握住秦穆的脚踝将双腿拉开到更大的角度,让那处湿漉漉的穴口完全展露出来。他将性器抵在入口处感受着身下人紧张的轻颤,柔声道:“主人下面这张小嘴真漂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插进去将它填满,狠狠地操到合不拢为止。”
“闭嘴。”秦穆耳根红的发烫,咬牙道,“你快点……”
话未说完那粗大炙热的家伙便猛然顶了进去,毫不温柔地直插到底,秦穆猝不及防间呜咽出声,反弓着绷紧了腰线。
“主人想要我快,是吗?”沈流快速地在温热的内里顶撞着,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刚才积蓄许久的欲望此刻已然如洪流决堤般汹涌地冲垮了理智的高墙,又如万千欲兽撕开牢笼倾巢而出,红着眼嘶吼着要将身下漂亮的肉体吞食入腹。
这样猛烈的挞伐让秦穆难以抵挡,喉咙里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蜷起了脚趾。
一时间,交叠的喘息声,摇晃的铃铛声,润滑液黏腻的声音和囊袋拍击在臀上的脆响混在一处,在房内织就了一张爱欲的大网,将两人牢牢困在其中。
“主人觉得舒服吗?”沈流一面大动一面问,动情时的音色愈加低沉性感,“您下面的小嘴好紧,要不要奴隶操得再深一点?”
秦穆毫不反抗地承受着放肆的侵略,目光透过迷离的水泽投落在他身上。
沈流看清了那里面盛着的东西——无法克制的、不再掩饰的、赤裸裸的爱意。
沈流的心颤了颤,动作温柔起来,将胳膊撑在秦穆身侧,俯身吻他的眼睛和脸颊,最后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叫了一声。
“主人,我永远是您的猫。”
秦穆微笑起来,抬手抱住了他的脊背,仰头与他接吻。
这场房事持续了好久,当两人同时射出来的时候,从紧贴的胸腔里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一颗心与另一颗心贴的这样近,像遇见无边荒漠中的一缕炊烟,像望见孤寂海上的一盏渔火,像听见来自星辰宇宙的遥远回响,抚慰了与生俱来的孤独。
秦穆起身时,沈流问:“去洗澡?”
他未答,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了什么东西扔了过来。沈流接住,是个小小的绒布盒子,里面放着一枚银色指环,内圈刻着π的数值和QM的缩写。
指环依旧很亮,能看出主人将它保管得很好。
“给我戴上。”秦穆向他伸出手。
沈流怔了怔,明白过来之后眼眶热了起来,他低头在秦穆手背上吻了一下,将那枚指环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而后扯下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将一直挂着的指环戴在了自己无名指上。
那一刻,雪夜里的车灯,公寓里的初吻,亭云镇的大雨,调教室的相拥,小楼里的告别……无数曾经的片段像雪花般洋洋洒洒地在脑海中散落,沈流的声音里染上了细微的颤抖:“我爱你,秦穆。你是我这辈子爱过的、爱着的、永远都爱的人。”
秦穆看着这样生涩动情的沈流,恍惚看见了年少时那缕令他心动的光,他微笑着亲了亲沈流湿润的眼睛,说:“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多年前,他们将真心交给了对方,从此山长水远各自成长。多年后再度重逢,容颜更改,立场变换,可胸膛里的心还是当年炙热的模样。那些相隔了千山万水仍无法消弭的情意,那些夹杂了爱恨纠葛仍不曾散去牵念,那些无法言说却深藏于心的默契,是他们今生的躲不过的缘与劫。
两只戴着指环的手终于交握,如同缺失了的两个圆找回了属于自己的π,从此圆满。他们一路披荆斩棘,不曾臣服于命运,不愿臣服于权欲,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彼此。
从今往后,我会将这句情话说一辈子给你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