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好工具,她强忍着不睡,却没有抵抗住吊床带来的舒服感,慢慢就熬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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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一天,和外屋那个男人斗智斗勇,晚上又运动了一会儿,她也的确有些累了。
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依旧是黑暗的。她就迷迷湖湖地想,她现在在哪儿,都做什么了?立刻,她就想到了周大林。
坏了,这家伙给她下了什么迷药了,她竟然不自觉沉睡过去。然后……
她伸手去触摸四周,想找到周大林,狠狠教训他一顿。你这样得到我,和让我去SPA有什么区别?
可是,床上没有周大林。
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一下,慢慢检查和感受自己的身体,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打开床头灯,屋里和她睡前一样,应该没有别人进来过。
她又去看看自己放在床头的手表,已经早上八点了。
这屋子的窗帘很厚,几乎一丝光线都无法透进来。
这真是奇怪了,放着到嘴的肥肉不吃,周大林跑哪儿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到衣橱边上,打开橱门,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穿在身上,然后就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向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早上的阳光照进来,把所有屋内的摆设,蒙上一层金黄的影子。
她走到客厅当中站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餐厅,餐厅也静悄悄的。她又去洗手间和浴室,都安安静静的,一丝生息也没有。
一丝恐慌感悄然爬上心头。这家伙把自己扔在这里,自己悄悄熘了!
她该怎么办?
“周大林,周大林!你去哪儿了?”她站在客厅里大喊。
没有人回答她。
“你这个该死的!你怎么可以把我留在这个鬼地方?”她再次声嘶力竭的呼喊。
一边的走廊里,就传来了开门声。
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连接客厅的那个短走廊尽头,竟然是一扇门。
这时候,那扇门开了,周大林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
“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他透着不满,站在走廊前面,看着梦希尔,不高兴地问。
周大林出现了,她才冷静下来。
“我以为,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她表情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这地方对她来讲,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就是周大林。蓦然发现她唯一熟悉的人不在了,她便会骤然紧张,这就是女人的弱点了,不分中外。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走了你不是更安全了,用得着这么用力喊叫?”周大林埋怨她说,“我昨晚睡的晚,刚睡着没多久,就让你给闹起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想让我睡在你身边,跟哄小孩一样哄着你啊?”
梦希尔竟然脸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我们还没商量好怎么让我的工厂走入破产程序,我,我还需要你的指导。”
她有些语无伦次。
周大林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头枕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睛说:“这个不需要跟我商量,你去找个懂企业律法的律师,他就会告诉你怎么做。”
“哦,好吧。”梦希尔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周大林,忽然就问他说,“你,你怎么没去卧室睡觉?”
周大林依旧闭着眼睛,回答她说:“我不去卧室睡,上哪儿睡?”
梦希尔吱唔着说:“我的意思,是你没去那个,有吊床的卧室睡。”
“废话!”周大林说,“你回来不声不响,就先把那个卧室占了,我只能睡小卧室了。”
梦希尔就沉默了。
周大林也不说话,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好一会儿,梦希尔怯怯地开口问:“你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不履行第二个协议了?”
“什么第二个协议?”周大林就不高兴说,“我逗你玩的话你也信!”
我擦!他昨天那么处心积虑,今天早上就都变成逗她玩了!
听不见梦希尔出声,周大林就继续说:“我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服从我的意志,那样一点意思没有。再说,我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我必须尊重你,不能做出让你感觉到屈辱的事情来。你不喜欢我,而且讨厌我,我干嘛要自讨没趣?我又不是低等动物,我是人,人!知道吗?”
我擦!这家伙难道不是人渣?不过好多人都这样,外表看着流里流气,其实内心正统的很。
昨晚吃饭的时候,这人渣就十分绅士,而且一副学者派头。一起去健身房锻炼,他表现的也十分优雅,很会照顾她的感受。
这家伙别再也是表面人渣,骨子里绅士吧?
“那,如果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呢?”梦希尔突然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