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早插着腰,严肃地问道:“小祸水,你哥哥上哪儿去了?你们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娘亲,你怎么醒了?”凰小祸张大嘴巴,惊讶的大叫。
“我再不醒,就该被你们两个小家伙给卖了!”迟早早插着腰,好生霸气。
“原来哥哥是要卖掉娘亲,可是宝宝算数没学好,不会数钱怎么办?”凰小祸两个小食指相互碰着,扭扭捏捏的问道,“娘亲,你会帮我们数吗?”
这就是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迟早早皮笑肉不笑,她家宝贝真是天真可爱呢。
问她俨然是徒劳,她叹了口气,微笑着哄着小祸水道:“好啊,先带娘亲去找哥哥,他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买卖,倒是被人骗了怎么办?”
“对啊对啊。”凰小祸点头称是,于是两人手拉着手推开窗子,被外头冷着脸的左宴大人抓个正着。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韶华阁半步,没有爷的允许,王妃也不得擅自离开。”左宴说,他叫她王妃,不情不愿的。
这也是王爷的意思,这女子如今便是花云裳,也就是他们王爷明媒正娶的正妃。
可是,在左宴心中,这女子德行不淑,还有这么两个娃娃,还配不上他们家神祗天姿的王爷。
迟早早本想反驳几句,可是想想又算了,左宴是个刻薄的古板男人,认定的事儿改不了,王爷的命令高于一切,与他理论只会多费唇舌。
悻悻地坐回贵妃榻,和凰小祸大眼瞪小眼,眼骨碌一转,道:“小祸水,你去把门外的侍卫弄昏!”
“好。”乖宝宝要听娘亲的话,凰小祸几乎想都没想,从床底下找出那根迟早早熟悉无比的大棍子,踮起脚尖就到了窗边,费力的爬上大木椅子,豪气冲天的推开窗子。
左宴的脸毫不意外地出现,迟早早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家伙的棍子已经朝那张还算俊朗的脸盘子招呼了上去。
到底是个练家子,左宴轻而易举的擒获了偷袭他的奶娃娃,并把人提溜起来,不客气的扔给距离不远的迟早早,关上窗,从外边上了锁。
“娘亲,宝宝痛痛,要呼呼!”凰小祸撅着屁股冲迟早早晃悠,小模样可怜极了。
迟早早心疼的帮她揉揉,小家伙怕痒咯咯地笑着,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她的特异功能去哪儿?
***
夜国太冷了,空气也散发着寒意,好在映雪的阳光格外明亮,暖暖的金色也能给人些许明快的视觉感受。
夜煜站在后花园廊桥之上,静静立着足有一柱香的时间了,贵为手握重权的亲王,他的生活节奏从来都是那么快,发呆也并不适合他如今的处境,然而,他偏就望着桥下挨挨挤挤的冰莲叶子愣了神。
他在想她,想那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谜团,却又让他无从问起,甚至害怕问起的女人。
她并没有易容,那张和花云裳一模一样的脸,该作何解释?
他不相信,世间真有那么相像的容颜,何况,是那么绝美的倾城貌。
若说她本是花云裳,那两个孩子又是谁?她不过二八年华,不该有那么大的孩子才对。
她是谁?到底是谁?
“谁?”夜煜侧过头,随手自袖间甩出一枚暗器。
池上莲叶削断一株,圆圆大大的叶儿缓缓落下后,露出一颗顶着冰蓝色长发的小脑袋,正是自韶华阁偷跑出来的龙闯闯。
他一派镇定自若的样儿,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大胆的和夜煜对视了一阵后,飞身到他面前,淡淡点头,少年老成的说:“身手不错。”
夜煜虚起凤眼,却并没有生气,一个还不及他大腿的小毛孩子,竟然也这般淡然的对他评头论足,倒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有些气魄。
察觉到自己对她的赞赏,夜煜沉寂的眸间有片刻的慌乱,但被他掩饰得很好,喜怒不形于色的锐亲王,自然不愿在一个孩子面前暴露出太多的情绪。
“小子,你怎么出来的?”他下令任何人不得自由出入韶华阁,左宴办事严谨,不该出什么纰漏。
不过就这么个小娃娃,他倒也没怎么动怒,想来该是他调皮偷偷跑出来的吧。
“自然是走出来的。”龙闯闯站在夜煜身边,也就比他膝盖位置在高出一点点,他也看不见石桥之外的风景,漂亮的眸子里只有他,是小孩子不该有的专注。
呵,说得可真轻松,夜煜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逗他道:“本王到不记得,韶华阁有狗洞。”
“那就是王爷府工匠们失职了,连王爷要走的门都忘了,真是该罚。”龙闯闯反唇相讥。
夜煜微愣,面前过于嚣张的的娃娃,无论是气势还是语气,都有那么点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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