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于是说完就抱着楚向晚将她放在了马车上,潇儿跟着上车。
“时间不早了,我们启程。”赫连城对楚向晚说完,就把马车上厚厚的毛毡帘子给放了下来。密不透风的车帘,不会被吹起一角半角,阻隔了车内车外的视线。
“姐姐,这一路上骑马都要十天才能到塔塔。马车行的更慢,幸好我来了,不然你可不是要闷坏了。”潇儿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却发现楚向晚愣愣地出神,她在楚向晚的面前挥挥手说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我跟你说了半天你也没反应。”
“恩?”楚向晚回首。她问道,“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为了外面的那个锦儿吧?”
楚向晚掀起马车的帘子,看了一眼在前面骑马的赫连城和他身侧的锦儿,呢喃道:“那个锦儿——”
“你不要吃醋,她只是大汗的属下而已。”潇儿以为楚向晚不喜欢这个锦儿跟在赫连城的身边,所以安慰着她。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锦儿似乎不是今日第一次见我,在她的眼神里我看见了别的情绪。”
“什么样的情绪?”潇儿追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初次相见的那种陌生感觉。”许多事情男人靠的是分析,女人靠的却是直觉。这个锦儿一出现,楚向晚就觉得不仅是下属那么简单。
“咱们大汗英明神武,有几个女人喜欢不是正常吗?不过大汗心里只有姐姐,这个锦儿就算真的喜欢大汗,也是单相思罢了。”
“好了,不说她了。”楚向晚知道潇儿没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不再说下去。
因为要顾着楚向晚的身体,赫连城也不敢走太快,一行人直走了半个月才回到塔塔。记得在路上,楚向晚有一晚问赫连城:“锦儿之前说汗妃出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赫连城顿了顿说道:“我离开前跟她说清楚了,她对我有恩,我不会杀她也不会废她,而且许多事情还需要她出面,有她挡在前面,你也会轻松不少。可是乌洛兰却在帐子里寻死,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幸好燕都及时发现,所以安布司才不敢离开。”赫连城对乌洛兰是歉疚的,乌离之死是他的计划,他利用乌洛兰的真心得到塔塔的大权,可以说,没有乌洛兰,他不会这么顺利地成为匈奴的大汗。现在,为了楚向晚,他还要再利用乌洛兰,这样对乌洛兰,他真算是无情了,难怪乌洛兰心灰意冷到要自寻短见。
楚向晚倚着赫连城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汗妃对你也是一片真心,这一点我能看得出来。”
“如果她是虚情假意,又让你受伤遇险,我一早就不会留她。”乌洛兰的真心他不否认,但是她对楚向晚的所作所为,是赫连城无法容忍的,如果乌洛兰容得下楚向晚,她和赫连城也就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了。
“我不怪她,真的,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爱付出了却没有回报,是最痛苦的事情,你再给她一次机会,我想她会想明白的。”楚向晚不恨却不能不怨,只不过她知道乌洛兰做这些都是因为一个“爱”字,而且乌洛兰在塔塔和匈奴的身份和意义都很重,她不希望为了她给赫连城带来麻烦。
“一切,等回到塔塔再说吧。”赫连城叹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