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天下数十载,从来只有我让别人投降,还没有人能让我投降,林凡,你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一个。”
我面无表情的接了一句,率领两万骁骑,在隆隆隆的马蹄声中,径直朝着李洋所载的戟阵冲了过去,“不投降,那便死!”
“看谁会死!”
李洋面有惊疑不定,但眼中的怒火和自信还是让他抖擞起了精神,他一声高喝,带着五六万的大戟军团,不退反进,朝着我方杀奔而来!
“能赢吗?”
闫南飞紧张又忐忑,手中的长枪握得很紧,紧盯着高大魁梧的李洋身影,嘴唇有些发白,但看到我的时候,他精神微微一振,低声道,“有林上将在,一定行的。”
轰!
声落处,说时迟那时快。
伴随着轰隆隆的惊天声响,两方军阵很快便碰撞在了一块儿,这一碰,宛若尖刀撞豆腐,更似大山压土坡。
只是一霎,半秒钟的时间不到,枪尖便直接洞穿、刺碎了对方的大戟。
再是一霎,枪尖锋芒横空扫落而下,密密麻麻的枪芒宛若雨点般落到了数万大戟军团之中,李洋首当其冲,被数百点枪芒给笼罩而住,他面露震惊、骇然、绝望、“这,这,这,怎么可能?!怎可能这么强?!连霸王的霸军都做不到一击破碎我的大戟军团,这林凡是如何做到的,不~!”
轰!
枪芒点落而下,李洋反抗了不过一个呼吸,便被打伤,我驭马在呼吸间冲击而上百米,手中大戟微扬,一戟刺落,只是一下,便在李洋的骇然、不甘、惶恐、绝望中,刺穿了他的脖颈,把他的尸体给挑飞,然后一戟斩断了他旁侧的‘李’字大旗。
“嘶!”
李洋身亡的那一霎,不管是我方,还是敌方,倒吸凉气声不绝于耳。
“威名赫赫的李洋,竟然被一击给打死了!死得这么廉价,这么快速?!这,这,匪夷所思、难以置信!那位叫林凡的上将到底是谁?为何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实在是如闻天方夜谭,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郑国之中竟然埋藏了这样的一位威猛上将?!嘶,他真的是太厉害了,不好,他朝着我们杀来了,快逃!”
“逃啊!”
……
双方差距太大了,连威名远扬的李洋所在的大戟军团,都被一击就破碎了,李洋本人更是被一戟刺死,楚军震动,士气疯狂下落,不过一会儿,便下落到了冰点!
眼瞅着我方一路突杀,所向披靡,根本没人拦得住,试图拦阻的都被轻松砍死、砍翻。
他们再也撑不住了,暗中也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楚军登时丢盔卸甲,四面狂奔逃命而去。
原本围攻宫都的数十万楚军,就这样戏剧性的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打击的七零八落,四散而逃。
宫都之中的严将军狂喜到了极致,哈哈哈大笑,带着精神抖擞、同样狂喜的郑国将士,开始杀奔逃命而去,一时之间,但见数万郑国军队,朝着数十万、漫山遍野都是楚军杀了过去。
就似猎人赶着山羊,就这般把数十万楚军赶到了长河防线,赶过了数百里的长堤。
“吼、我们胜了!”
“胜了!”
……
这一战,郑国杀敌数万、缴获物资、兵器无数,更收押了十余万楚军俘虏,而其余数十万楚军则大多逃逸四方。
……
……
“太不可思议了!”
严将军,正是闫南飞的手下虎将严衮,他一脸的恍惚,瞥了眼我,又转而看向身边的闫南飞,低声道,“跟做梦似得。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亲自经历了一番,打死我也不愿意相信区区两万骁骑就把对方的数十万兵马给杀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
‘“是啊。”
闫南飞也是一脸慨叹,看我的眼神饱含着敬仰、推崇,“我也感觉像做梦似得,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见过、打仗还能这样打?!真的是开了历史之先河。不过,不得不说,这仗打得太过瘾了,什么叫横推?这就是!”
“没错。”
严衮眉头微挑,一脸兴奋、“将军,你等会替我问问林上将还要不要人,若是要,我可不可以跟这他混?”
“嗯?!”
闫南飞的笑脸微微一僵,恶狠狠瞪了严衮一眼,“有没有搞错,你可是我的得意大将,你现在竟然当着本将军的面要跳槽?!而且还跳得这么嚣张?!”’
“呃。”
严衮这才似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刚刚开玩笑,开玩笑的。”
“呵呵。”
闫南飞冷笑两声,继而又道,“其实本将军比你更想跳槽。奈何林上将貌似不会收我们。而且我们是这西南防线的将领,我们走了,谁来领兵?你不怕陛下降罪的话,你尽管去。”
“我不是说了嘛,开玩笑的嘛。”
严衮愈发尴尬了。
“好了,不跟你说这事了。我要去跟林上将商量一下善后的事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