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战斗到了峰值的时候,伴随着锵的一声刺耳声响划过虚空,左宗权挥动旗帜的右手猛地僵在了半空。
他颤着嘴唇,扭头后看,看到的是一张英俊中带着三分邪气、两分狰狞的年轻面孔,“上官陂,你,你怎么,怎么敢!”
“老家伙,早看你不爽了!”
上官陂手上用力,重重一拧,然后奋力一拔,伴随着一道哧啦声响起,一道血柱自左宗权的心口方位飙射了出来!
他被上官陂一剑穿心,陷入濒死之境。
此刻利剑拔出,血柱飞射,他高大的身子一颤,明亮的双目渐渐黯淡了下来。
即便如此,他的眸子还是死死的盯着上官陂,就似虎王盯着毒蛇一般,“上官陂,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心口血液如流水般汩汩流了满身,他似乎想动手杀上官陂,但他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他被废掉了,他连说话都费劲,谈何杀敌?
不待上官陂答话,他看向了皇宫所在方位,喃喃道,“陛下,老夫真的尽力了……”
声越来越小,说道最后,他的头颅猛地垂落而下,手中高举的旗帜也似风般飘落下了城墙。
“左将军!”
“左将军!”
……
万军见此,惊叫、悲呼。
“杀了上官陂,替左将军报仇!”
有将士刚刚站起高吼,便被他身后的一位同僚给一剑刺死。
不仅是这位将士,连续十几位,数百位的勇敢将士,都先后被身边同僚给刺杀于三军阵前!
很明显。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活动。
上官陂肯定在早前就跟许多人计划好了今天的兵变计划。
左宗权无防备,被上官陂瞬间杀死在三军阵前。
可怜一代忠心耿耿老将军,就这般死于非命。
“我是齐国上将上官陂!现在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们都得听我的!”
上官陂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戾气和得意,他就似春风得意马蹄疾归来的状元郎,站在城墙上,扫视着八方茫然、、懵比、哀伤中的齐国将士,高声道,“违令者,杀无赦!听到了没有!”
“谨遵将令!”
声落处,立刻有数千人轰然响应,声震苍穹。
这些人,明显都是上官陂的嫡系,而那沉默中的将士们则一个个木然又悲戚的看着上官陂。
“他怎么敢这样做!”
齐明惊怒到了极致,“我们齐国上将军左宗权是齐国最强者,上官陂身为他的嫡系弟子,威震天下,连我都听过他的威名,这样的一个大人物,竟然偷袭自己的恩师?!简直无耻、卑劣到了极致!”
“左宗权一死,爱戴他的数百将士也死去了。现在的齐国军队,已经彻底无力抵挡上官陂跟魏国、霸刀门的联手了。齐国败了。”
樊哙瓮声道,“主公,我们接下来要入城吗?”
“再等等。”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我想不到的。
不过历史上,这样的背叛层出不穷,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之外,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说,选徒弟,一定要选心性纯良的。资质差一点都没事。若是选了个资质高,但心性卑劣的混账,那岂不是等于养了条毒蛇?
我瞥了眼齐明,见他一脸的难过、忿怒、悲伤,我张了张嘴,本想说上两句,但想了想,又不说了。
如果连这些事情都看不透的话,齐明就白瞎了他那绝顶的悟性了,许多事情,还是他自己去经历更好。
“齐国要亡了吗?”
齐明目有茫然的看着远方,“那我们这些齐国子民,又将何去何从?”
……
……
“开城门!”
上官陂掌控了军队,立刻打开了厚重而无量的巨大城门。
轰隆隆隆!
千米宽,七八十米高的城门在轰隆隆声响中放了下来。
“哈哈哈……”
苏圭见此,仰天长笑,笑得得意而放肆,“左宗权这老头不知好歹!硬是要跟我们对着干!现在死于非命,实在是大妙!”
他说到这,一挥手中霸刀,高声长啸,“霸刀门弟子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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