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好像叫潘犁?你旁边的那位是鲍胺?我不管你们来这干嘛,也不管你们说什么,但请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要误导他人,更不要侮辱他人。我的几位朋友只是认为我会考第一而已。这就叫视他人如无物?如果我们凌霄殿的每个学子都是你这般眼观狭隘,心胸狭窄的小人。那岂不是让天下人都会耻笑?”
我声音郎朗,激荡四方,“能进入凌霄殿学习的都是天才。再自大的人也不会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碾压世间所有人。我不会说这样的话,我的朋友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说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你说我的朋友大放厥词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你居心叵测,没安好心!
我的朋友力挺自己的朋友,就像许多人力挺自己的族人一样,有错?如果这样也有错的话,那地府边疆战场,那些力挺自己将军无敌必胜的士兵们,岂不是也有错?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天下还有天理?还有正义吗?如果每个人都如你潘犁一样,那就真的人伦颠倒,道义不存了!如果这样,地府岂不是会妖魔横行?哪里还有现在这等安乐之地?!我们的先辈辛苦打拼出来的一方天地,岂是你这样的小人简单两句话就能抹杀掉的……”
时至而今,我已经成长起来了,不是原来的自己可比。很多时候,我都奉行能动手,就千万别哔哔。
但这里是学府,不能动手。
那我只能把敌人往死里怼了。不怼得他羞惭无地自容,我就不是林凡。
当然,只是简单的怼,很没意思,许多时候,我更奉行事实打脸。
而很明显,我说得是事实。
从旁观者的反应,以及一些学长的态度,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现在都从之前的摇摆不定,恢复到了平静,以及冷漠。
这种冷漠是针对潘犁的。
“好,说得太好了。”
周梓媚、曹丹珍听得眉飞色舞,低声欢呼。
“林凡!”
潘犁、鲍胺则听得怒发冲冠,身子颤抖,满脸不安、彷徨、急怒,“你少在这里给我们扣大帽子,我们只是说两句话反驳一下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你别给我上升到名族大义的层次上面去。我们可没有做过有损地府威仪的事情!”
“反驳?你们那叫反驳?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你想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们也心知肚明。?你不就是想引导大家对我产生误解吗?不就是想排挤,孤立我吗?”
我冷视潘犁、鲍胺,道,“只是很可惜,大家都很理智,不会被你们这样的小人给蛊惑。再说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地府还会有什么威仪?!地府之所以有威仪,那是因为有校长、拓拔殿主,以及尉迟敬德、郭嘉那样的人物在顶着。没有那样的绝世人物,顶在前头,地府都像你这样,早就天下大乱,为魔界人物所耻笑了!”
“说得好!”
“班长大人威武!”
……
声落处。
八方人纷纷高声大喊。这其中有我认识的同学,也有不认识的校友。
只不过一会,形势立刻反转。
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我们这一方压根就没错,而我又站在了大义、大是大非的角度上去评判、说论。这就好比站在了高山之巅去俯视山脚下的人一样,天然的便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如此对手自然很难翻身。驳倒我。想要驳倒我,那就等于驳倒了无数威武先辈的能力了。
他们要是这样做了,那就是地府,是人族的罪人!
“好!”
“班长大人好口才!”
……
周梓媚、陈曼安一伙听得双目放光,面带敬佩的看着我。
“哥哥。”
雪儿在一旁看得目泛迷离,面有骄傲、崇拜。
“咿呀。”
小九儿昂头看我,打宝石般的眼睛中‘写满了’拥戴,欢喜。
啪!
啪啪!
暗中也不知道是谁在鼓掌。
不过霎那,掌声如雷,响彻全场。
“林凡,你狡辩,你卑鄙,我们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差劲,我……”
掌声轰隆隆,完全把潘犁、鲍胺的声音给压盖住了。
这两位还想说些什么,但毫无疑问,许多人都不想听他们说话了,特别是高一部落的学子们,更是一个个看着我,眼中的灼热,是那么的耀眼、刺目。
如果这是在高二部落或者高三部落的广场上,反响肯定不会这般强烈。
但这里是高一。
而我是高一的标杆人物。
高二的学长跑过来试图打脸高一的标杆人物,高一部落的学子们会干吗?
傻了才会干。
更何况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更是上升到了地府的气节方面,潘犁这样的小人的挑拨之语,众人更是不会听了。
我见此,心中也很是欣慰。
说到底,凌霄殿的学子们都是天才,都是?聪明人。跟这样的一群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轰!
隆隆隆!
掌声持续了半晌,在潘犁面红耳赤、鲍胺急怒的时候,郭嘉到了,“各位安静一下,开始放榜了!”
郭嘉在众人鼓掌的时候就到了。
只不过他等了一下才上得高台。直到他上了高台,众人才似乎注意到了他。
“郭嘉来了!”
“放榜!”
“让潘犁他们瞧瞧,谁是第一!”
……
周梓媚她们一个个神情振奋。
“瞧就瞧。到时候林凡不是第一,看你们有什么话说,看你们鼓什么掌!”
潘犁目有愤恨的瞥了眼我,继而神情略带紧张的看着郭嘉,看他双掌合十的模样,似乎在祈祷着让我落榜?
“先发放基础卷的榜单!”
郭嘉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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