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拌了药,会不会毒坏了,以后长出不芽来?”
“那倒不会,这拌疑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就好像咱们吃的饭,菜,这空心菜呀,番茄呀,就能吃,而毒蘑菇,狗尿苔就不能吃,都是一点点摸索着走过来的,有一年,种的玉米没拌药,我记得半块地都被虫吃了,少收了几袋子粮食咧。”王婶子说着说着,就好像想起了那年种田的事一样,脸上全是惋惜,田地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一年到头,她们的心思,多半都在这田里,余下的一点心思,还得看看这天,是不是风调雨顺,该下雪的时候下了没,该下雨的时候下了没,这都关系着来年粮食的收成。
杨老爷子那边很快就把半碗鸡肉吃了个精光,芙蓉回去时,葫芦已经吃饱了,茶茶还坐在灶前向外探头,说是要等芙蓉回来了才一起吃。芙蓉的肚子也咕咕叫了,给茶茶盛了一碗肉,自己捡着鸡杂,鸡腿的盛了些,两个就坐在灶前吃了起来。
葫芦吃饱了闲不住,又要去玩,小狗老四见了鸡骨头,腿就走不动了,任凭葫芦怎么叫它,它只乖乖的蹲在芙蓉脚下,捡着鸡骨头一通大嚼,芙蓉嘴里正含着一个鸡爪,一边啃一边对葫芦说:“听说要下雨了,你今儿就在院里玩玩,别跑远了,夏天的雨多半夹着雷,那多险。就是雨水淋身上了,也会病的,前几天喝那么苦的草药,你可得记住了。”
葫芦听了,果真没出门去,只在院子里晃悠,去鸡窝前收收鸡蛋,又给麸皮盆里加些水。
芙蓉小声对茶茶说:“你看葫芦,这不是很懂事?比去年强多了。”
芙蓉的半碗鸡杂还没吃完,就见葫芦腆着肚子进来了,上衣卷起来,里面装着些菜蔬,一只手兜着,另一只手扯出几条长长的豆角,那豆角又绿又嫩,在院子里长成,只适,并不撒药,不管是凉调还是热炒,都是农家下饭的好菜,葫芦竟然知道趁它们没长老之前摘了回来,芙蓉高兴的什么似,夸道:“葫芦,真乖。”
“姐,还有咧。”葫芦不经夸,一夸就骄傲起来,把衣兜里的菜蔬一一掏摸出来摆在小案板上,有豆角,空心菜,番茄,关键这番茄有红的,还有青的。
青番茄有轻微毒,不能吃,葫芦却摘了回来,有的青番茄个头还挺大,都挂在枝头好些天了,估计这热天,再有几天就熟了,现在摘回来,却只能扔了。芙蓉可惜的不行,葫芦却笑着上来抱住芙蓉的胳膊:“姐,我是不是很能干?”
“为什么把青番茄也摘回来?”芙蓉暗暗叫苦,这些天的番茄算是白长了。
“你不是说要下雨了?我怕番茄淋坏了,所以先收回来。”葫芦奶声奶气的。
孝的想法就是新奇,只听说过下雨淋着人的,难道还能把番茄也淋坏的,虽然葫芦的想法很幼稚,毕竟是好心办了坏事,于是也没责怪,只是告诉他:“下回番茄要长红了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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