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玄蛇此时已经醒了。
抬头看木京墨觑着主人饶有兴致的眼神。
默默低头。
主人,蛇蛇对不起你啊。
木京墨心里生出点报复回来的爽感。
这一人一蛇之前瞒着她,让她无意中做了那么多羞耻行为,总要有来有回吧?
就在木京墨对玄蛇摸摸抱抱,顾砚安被撩拨的快把持不住的时候,楼羡终于逮着一头大雁回来了。
看见顾砚安的动作,他奇怪。
“王爷,你这样不闷吗?”
还是都饿的吃土了?
顾砚安埋着头,心里默念金刚经,企图把身体的热意消减下去。
“我不闷。”
楼羡不明所以,又看向木京墨,“王妃身体如何?”
木京墨说了声没事,看顾砚安身体都快绷成木棍了,终于放过他,把玄蛇放到一边。
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就着楼羡弄回来的水,开始给自己换药。
还假模假样说:“王爷原来已经醒了吗?我以为他还在睡呢!”
楼羡不知前因后果,无语吐槽:“谁会头埋在地里睡觉啊。”
头还埋在地里的顾砚安。
“……”
见木京墨去一旁换药了,楼羡把大雁架在火堆上,也准备给顾砚安换药。
但顾砚安坚持:“你把药放那儿,我自己换药。”
楼羡自然没陆衡和暗羽那么听话,直接把他整个人翻转过去。
“非常时期王爷就别瞎矫情了,马上换药再赶路,你这伤还得回青州静养——”
楼羡的话顿住。
看着顾砚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以及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眼神往下面一瞟。
“!!!”
楼羡的三观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王爷,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贪恋风花雪月,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
他忽然想到某种可能,着急道。
“王爷,昨晚的蛊虫是不是给你下了春药了?”
“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句你不是这样的人啊,简直是对顾砚安的灵魂质问。
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推开楼羡坐起来,青着脸,咬牙切齿。
“所以都说本王自己换药了。”
荒原上,心爱女子就在旁边,还被好兄弟发现了如此窘态。
顾砚安收回前言。
虽然没有遗憾,但有黑历史了,他想原地死一死。
“楼羡,王爷怎么了?”
木京墨刚才的戏弄只是泄愤,可没想到会造成这种情况。
还以为刚才的动作让顾砚安伤势加重。
于是走过去,想看看情况。
顾砚安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慢慢走过来的木京墨。
一想到自己会被木京墨看到这种丑态,顿时脊背发寒,滚烫的身体如同被凉水泼下。
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躺下去恢复了脸贴地面的自闭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