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她生理期,药店多的是卫生巾,她为什么要用草木灰啊?
“那你一直喝热水?”
“蛮人大多以放牧为生,河水里全是动物的粪便,水当然要烧开了才敢喝啊!”
“那你不骑马?”
“白天那么热,谁想骑马晒太阳。”
“所以你没——”
“没!”
顾砚安:“……”
想到他刚才做的事,他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但他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所以你之前躲着我,是因为什么?”
木京墨顺嘴就要把真正的原因脱口而出。
忽然顾砚安眸色一冷,将木京墨揽在自己身后,看向荒原的一个土坡处。
“谁在那里?”
四面寂静无声,唯有北风呼啸。
顾砚安直接割开手腕,鲜血滴落,无数血色的蛊虫从血液中分离。
土坡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见瞒不住,土坡处躲着的人走出出来,一双竖瞳仇恨的看着顾砚安。
是清澜。
顾砚昂看着他的竖瞳,错愕不已,随后神色复杂。
“你把自己变成了人蛊?”
清澜狞笑:“只有人蛊,才能与你这贱种抗衡不是吗?”
“我想通了,你之前说得对,我确实无能,我没保护好香儿,所以我要毁灭掉你这个香儿留在世上的污点。”
木京墨翻了白眼:“你有病吧!”
“你这什么强盗逻辑,你没保护好爱人,所以要杀掉爱人的孩子?”
“你该杀掉伤害她的仇人,或者无能的自己才对吧?”
清澜狂怒:“你懂什么?香儿说过的,她说过这辈子只会为我生儿育女。”
木京墨:“所以你只是气本来属于你的人,最后被人抢走,还被使用了?”
清澜听到自己的一片钟情被人污蔑,怒气瞬间达到顶峰,直接指挥蛊虫对木京墨发起攻击。
“不准侮辱我和香儿的感情。”
玄蛇立马跳出来阻挡,但大概是清澜也成人蛊的原因,它的蛊虫不再惧怕玄蛇,而是和他撕咬起来。
与此同时,荒原的沙土下,无数蛊虫翻涌而出。
清澜笑容扭曲:“我知道从东夷回大雍,这片荒原是必经之路,所以一里内,全是我埋伏的蛊虫。”
“顾砚安,你现在唯一能控制的蛊,就是你全身的血蛊,你就算把血流干了,你也逃不掉的。”
他又看向木京墨。
“你竟然是个女的,还是她的王妃,哈哈哈,我会当着他的面,让你被蛊虫吞噬为一具白骨。”
“我要让他也尝尝,这二十几年,我所遭受的痛苦。”
顾砚安脸色铁青,眸子也瞬间化为竖瞳,手腕的鲜血极快在地面形成水洼。
“你休想,今日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动她分毫。”
清澜:“那就试试!”
“顾砚安——”
木京墨一手酒精瓶,一手火折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砚安制止。
他第一次用竖瞳觑着女子的脸庞。
“火焰对人蛊炼制的蛊虫无用,你现在立马就走,去找陆衡。”
木京墨怒斥:“这里这么多蛊虫,你真准备把血流干啊?只要人蛊死亡,蛊虫就会失控,你让我去杀了这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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