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安今日有事要去京兆府一趟,回来就在马车上看到木京墨魂不守舍走到大街上。
本想捎她一起回府,没想到走近却见她眼眶微红,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他已然明晰自己的心意。
就算不准备招惹,又如何舍得她被其他人欺负。
故而此时心中藏着火,只要木京墨说出那人的名字,他必要帮她好好出气。
木京墨看着突然出现的顾砚安怔了怔。
等听到这句好似要为她撑腰的话,心底一暖,擦了擦眼角,笑道。
“没事王爷,刚才风大,眼睛进沙子了。”
她那个舅舅可是朝廷罪犯,还是不要把他捅到顾砚安这个摄政王面前比较好。
这是她两世为人,唯一的亲人。
顾砚安见她没说实话,眼神沉了沉,随后转身走向马车。
“一起回去吧。”
“嗯!”
经历这一遭,木京墨也什么逛街的心情了。
回到安王府后,两人照样各回各家。
顾砚安回到浮生院去叫出暗羽。
“去查,王妃今天见了那些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暗羽:“是!”
……
翌日,木京墨早早就去到和林枭约定的地方等待。
林枭也没让她失望,很快就领着一个戴着兜帽的男子走进了巷子,看到木京墨后,他眼睛闪过惊讶。
随后怒道:“她是谁?你没跟我说还有别的人。”
林枭正要解释, 那人已经拂袖转身。
“你擅作主张,以后休想再从丞相大人这儿得到你外甥女的消息。”
“站住!”
木京墨冷声呵斥,话刚落地,狠戾的拳头就已经到了那人的脸上。
她从昨天开始就攒着一肚子气,现在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揍一遍再说。
那人被打的哀嚎连天,林枭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怕他的哀嚎声把大街上的人引来,立马找了个东西把他嘴堵上。
丞相的谋士李安顿时有苦说不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等木京墨出气后,她将人绑起来,拿开他嘴上的布条。
凉声讽刺:“不是利用我在王府的消息才让我舅舅给你办事的吗?竟然连我的样子都认不得?”
李安被打的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闪过诧异,口齿不清:“你,你是木京墨?”
木京墨又一脚踹过去,“好了,别说废话,把丞相的计划都给我全盘托出。”
李安装傻:“什么计划?我们大人只是体恤林当家为了你的一片苦心,想让你们舅甥团聚,如今你们都是团聚了,却把我这个帮忙的人打一顿,这是什么道理?”
木京墨对坏人是真没什么耐心。
双手的指骨被捏的咔咔作响。
“舅舅你让开,这人不老实,我再打一顿。”
林枭本来还觉得木京墨这样打李安不太好,毕竟他是丞相的人,是丞相帮她把木京墨加入王府,他才有机会救回京墨。
但是听着这声舅舅,他热泪盈眶。
这是京墨第一次喊他舅舅。
他激动的没空想其他,看着木京墨挥拳的豪迈,还有空想她外甥女这性格真彪悍。
外甥似舅,古话果然不假。
于是可怜的李安又被木京墨按着暴揍了一顿。
她踩在他的肚子上,手肘放在大腿,撑着下巴冷凛凛的看他。
“别跟我装,丞相利用我舅舅对付摄政王,你当我不知道?”
“你若是识相我还能留你一条狗命,若是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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