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京墨一笑,“王爷威武。”
两人闲聊了几句,中途分道扬镳,各回各家,活像两个合租室友。
顾砚安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淡声低语。
“木家的家产,竟还真让她抢到手了。”
大雍虽然明文规定女子亦有继承权,但在许多人根深蒂固的想法里,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是没有话语权的。
或许顶着安王妃的头衔,他们不敢对木京墨太放肆。
但真就这么乖乖把青楼赌坊交了出来了,倒出乎他的意料。
忽然一道黑影落到顾砚安身边,是负责在暗处保护顾砚安的暗羽。
他忧心忡忡。
“王爷,虽然弹劾王妃的折子被打回去了,但检举木家赌和青楼的折子已经入内阁了。”
“咱们要不要……”
顾砚安语气淡淡。
“木家的赌坊作弊敛财,鼓动百姓典妻卖女。”
“青楼更是将被拐妇女逼良为娼,导致多少百姓家破人亡,难道本王还要护着吗?”
即便这折子没进内阁,他早晚也是要把这京城毒瘤收拾掉的。
暗羽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只是担心道。
“王妃肯定不知道自己抢了个烂摊子,万一丞相利用她来攻讦王爷可如何是好?”
顾砚安嗤笑一声。
“这些年攻讦本王的折子还少吗?本王何时在意过?”
又看了看梧桐院的方向。
而且这女子又岂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
木京墨不知道自己青楼和赌坊还没焐热,就已经成了个烫手山芋。
经过她一天一夜的头脑风暴后,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又不昧良心,又能赚大钱的法子。
那就是把青楼改成戏坊。
有现成的演员,再改编些神话民间故事,辅以一些黑科技的现代舞美,就算不大赚,应该也不会亏本。
至于赌坊,可以改成博弈坊。
这个时代的博弈游戏远没有现代的博弈游戏多。
什么扑克,麻将,桥牌,象棋,甚至是老虎机,只要她宣传到尾,光是抽成就能大赚一笔。
“这下谁还能分清我和爱因斯坦。”
木京墨骄傲的扬起脑袋,紫鸢连忙制止。
“王妃,梳头呢,你先别动。”
木京墨连忙把扯痛头皮的脑袋放下去。
“搞简单点,今天要去打硬仗,头太重了影响我发挥。”
紫鸢点头,然后担心。
“王妃你真要一个人去见赌坊青楼的掌柜吗?”
“那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万一伤着你……”
木京墨:“放心吧,我有分寸。”
对付木府那些亲戚她可能还要借点安王府的势,因为她不可能为了抢财产把所有人都杀了。
但这些掌柜若是敢拿她当软柿子捏,门关起来,她可不会手软。
“可是、咳咳咳!”
还欲劝木京墨两句的紫鸢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说话瓮声瓮气的,半天都没缓过来。
木京墨连忙转头,“紫鸢,你没事吧,是不是得感冒、不是,得风寒了。”
古代把感冒叫做风寒。
这几天紫鸢对她的事尽心尽力。
虽然对方是丫鬟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但木京墨是现代人,骨子里的平等意识,让她从未把紫鸢当奴婢自己当主子。
紫鸢拿手帕擦了擦鼻子,眼睛红红的。
“王妃恕罪,最近京中许多人都得了风寒,奴婢昨日出了趟门,可能也受凉了。”
“要不奴婢让管家换个人来伺候您吧!”
木京墨摇头,直接拿发带把梳了一半的头发束起来。
“没事,你就在府中好好休息吧!”
婉拒了紫鸢还想跟她一起出门的提议,木京墨一个人出了门,结果发现大街上打喷嚏咳嗽的人也不少。
一个个精神萎靡,脸蛋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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