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外嫁女自来都不继承娘家家产的。”
其他人赞同。
“是啊,你现在都是安王妃了,安王府难道还会短你吃穿?”
木京墨知道这群人不会轻易把嘴里的肥肉吐出来。
闻言嗤笑一声,目光冷沉扫过众人,语气讥诮。
“外嫁女不继承家产,你们这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能继承吗?”
“安王府会不会短我吃穿跟这事有半毛钱关系?”
“你们难道是家里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才恬不知耻的跑来这木府坐地分账?”
“都是来发死人财的,谁比谁高贵,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听着恶心。”
这不客气的话怼的众人脸色漆黑,有人拍案而起。
“放肆,就算是安王妃,难道就能如此忤逆欺辱长辈吗?”
木京墨眉梢一挑,话语无比挑衅。
“本王妃天潢贵胄,你们区区平民,我稍微忤逆一下不可以吗?”
陆衡适时捧哏,“王妃言重了,你为尊,尔等为卑,何谈忤逆。”
众人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一个个眼神愤怒的看着木京墨,敢怒不敢言。
木京墨从边上的果盘抓了把瓜子放嘴里咔咔咔。
“现在,能坐下来好好谈了吗?”
众人不甘不愿的坐了原位,木青鸿被抢了位置,就只能尴尬站在一旁。
他见木京墨分一杯羹的事已成定局,便心怀鬼胎的开口。
“王妃,木家家大业大,在各个产业都有涉猎,你身为王妃,恐怕也无暇管理铺子。”
“不如你拿产业股份,每年分红如何?”
木京墨把瓜子壳吐出去,“不如何,我要铺子。”
每年分红?听着倒是不错。
但一年后天下大乱,她还有屁的分红。
而且产业在这些人手里,账目肯定不透明,她才不愿意吃亏。
“那把木家在京城的十个胭脂铺子,八个布庄,六个首饰楼给王妃如何?”
众人钦佩看着木青鸿。
比起木家其他产业,这些胭脂铺子虽然也挣钱,但却不是主业。
女子爱美,木京墨定然不会拒绝。
结果木京墨还是摇摇头。
众人蹙眉,“那王妃的意思是?”
木京墨想到刚才门口听到的争吵内容,幽幽开口。
“我要京城所有的赌坊,青楼,以及京城外的庄子。”
众人嘴巴张大,就连陆衡都对木京墨侧目。
这两个产业虽然暴利,但堂堂安王妃开青楼赌坊,炸裂了点吧。
其他人也立马七嘴八舌的反对。
木家最挣钱的就是赌坊青楼,给木京墨了,他们还抢个鸡毛。
“王妃不可,赌坊青楼那等腌臜之地,你身份尊贵怎能踏足,不妥不妥。”
“是啊,哪有姑娘家经营青楼赌坊的,而且你还是王妃,代表的是皇室的颜面,这万万不可。”
木京墨光明正大扯虎皮,“王爷说过不会约束我任何行为,诸位不用多余操心。”
义愤填膺的拒绝顿时噎在喉咙里,众人互相打量一眼。
摄政王竟对她这个少帝赐婚的王妃如此宠爱?
瞅了眼她边上杵着的陆衡。
是了。
如果不宠爱,怎么还会特意派人为她保驾护航。
但钱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有人跃跃欲试还想挣扎一下。
岂料还没开口,陆衡就忽然拔刀。
那人一惊,后退半步,“你、你想干嘛?就算是摄政王,也不能滥杀无辜。”
陆衡奇怪看了对方一眼。
“什么滥杀无辜?我昨日没拭刀,看看有没有灰而已。”
那人面色铁青。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