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
其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其调抑扬顿挫,似高山流水。
……
宴会结束之前,秋池总算和陈山长,有了单独聊天的机会。
“老师,我恐怕没时间专门去和您辞行了,我准备参加明年的会试。去京城路途遥远,明天我们全族就会回秋家村,留出两天时间,一天祭祖,一天设宴,然后就得启程去京城。……”秋池把自己去参加,明年会试的打算,说给了陈山长听。
陈山长现在很矛盾,他去年在秋家村住了一段时间。见到了秋母,就知道秋池肯定不是当今圣上的儿子。
知道了秋母的年纪,他就知道应该是,秋母的身世有问题。今年年初回到定州城后,他就传信给了儿子,让他查一下当年辰贵妃生产时发生的事情。
前段时间儿子回信说,辰贵妃当年生产时,可能孩子被换了,不过却没有证据,还得继续查。
他不知道的是,他儿子之所以能那么容易,查到当年的事情,是有当今的太后和皇帝悄悄放水,不然的话哪那么容易查到。只是进度被压了一压而已,毕竟现在秋池他们还没入京,若是他们的身份暴露,怕是有人得狗急跳墙了。
陈山长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决定了?要知道这一去, 可能许多事情,就要身不由己了。”
秋池点点头说:“总会有这一遭的,现在出现,还能打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陈山长当初收到儿子的信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秋池,秋池没想到,自己班的这个老师这么为自己着想,心下还是很动容的。
陈山长见秋池神色坚定,也不再多劝,所以找人要来笔墨纸砚,当场写了一封信,连同一块玉佩交给秋池,说:“可惜如今你师兄他们,大部分都不在京城,不然的话还能帮一帮你, 如果遇到困难的话,你拿着这块玉佩和这封信,去找太傅公孙大人,他会帮你的。”
秋池躬身行礼道:“多谢老师,学生,让老师操心了。”
陈山长摆摆手说:“你我师徒一场,我只是想护你周全。只是,你们后日设宴的话,为师就没办法去了,我是提前祝你一路顺风,事事顺心,心想事成。”
师徒俩又聊了许久,陈山长还带着秋池,去拜见了张大人和刘大人,还请他们多照顾秋池。
……
当宴会结束时,已是申时中了,秋池一行人离开了宴会厅,众人在门口互相道别,登上自己的马车。秋池先把秋涛他们送回秋宅,现在三人才回去。
在回家的路上,秋池一路闭目养神,秋海这是一路晕乎乎,熬到现在很难相信,自己居然成了举人。
秋湖心中暗自庆幸,这次乡试能够顺利通过,也多亏了自家老五,也离不开家族的支持和自己的努力。他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需要更加勤奋学习,才能不辜负家人的期望,才能给妻子,女儿和未来的孩子们,好的生活。
回到家门口,就看到了在门口,等待多时的家人。
秋池打趣他们:“哟,怎么都不抄书了?都来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