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介绍道:“此乃在下的妻。”
“什么?你竟然成婚了?何时之事?怎地未曾邀我?”
“去年初春便已成亲,彼时你已离开,你又未曾留下确切住址,我该何处去寻你?”
魏风羞涩地摸了摸头:“我竟把此事给忘了,当初祖父病重,走得匆忙,仅匆匆让夫子捎了句话,未来得及留下确切地址,便回了京。待祖父痊愈后,又逢天灾战乱,朝中党派纷争,父亲因不愿站队,索性辞官,举家迁至定州。”
秋池拍了拍魏风的肩膀安慰道:“罢了,你也不必愧疚。遭遇这般状况,谁又能料到呢?”其实这些情况,秋池早就在资料中看过了,是什么情况,他了然于心,所以并没有怪罪之意,更何况与他相交的是原主。
魏风挠着头,傻乎乎地笑着:“你不怪我不辞而别就好。”
秋池一脸感慨地说道:“这有何怪?若非当初在你那里,看到云启国的舆图,我也不会萌生来定州的念头。”
“不怪就好,真没想到一别竟已两年。”魏风感慨道
“可不是嘛!更没想到我们会在定州重逢。”
魏老夫人见客人久久未至,便派遣身旁的嬷嬷前去查看。嬷嬷甫一出门,便瞧见客人被自家少爷,拦在府外闲聊,只得无奈地提醒自家少爷:“少爷,您是否该请客人进府一叙?”
魏风如梦初醒,一拍脑门道:“哎呀,我一时兴奋,竟然忘了请谨言入府,在府外久等了。谨言,弟妹,请,请,快请进。”
三人依礼,得先去拜见魏老爷子,和魏老夫人。魏风领着夫妻二人朝正院走去。
魏家的宅邸,乍一看去,装饰得甚是典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相映成趣,活脱脱一幅江南水乡的画卷,难道魏家老爷子或老夫人是南方的?
几人来到正院,早有丫鬟进去通报了。待到了正房门前,丫鬟挑起帘子。刚一踏入房间,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站在门口的几个丫鬟赶忙上前,欲帮众人脱去身上的披风。秋池婉拒了丫鬟的好意,自己动手解下披风,递给身后的玄一。
魏风如疾风般的,拉着秋池进入正堂,行礼后向两位老太太介绍道:“祖父,祖母,这是孙儿常说的,同窗挚友秋谨言,还有他的妻子。”
“拜见老爷子,老夫人。”秋池和岑雪分别行了拱手礼,和万福礼。
“快起来,快起来,都是好孩子。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魏老太太笑容慈祥的地站起来,拉着岑雪坐在自己身边。
岑雪不卑不亢地回答:“老夫人,小女子姓岑,名雪。”
“好哇,真是人如其名,就像那洁白的雪花一般,惹人怜爱。都是行止那臭小子不懂事,居然让你们在外面待了那么久,实在怠慢了,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
夫妻二人听到这儿,看到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便心下了然,定是这嬷嬷,将刚刚门外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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